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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指使慫恿,下官一萬個不信,只怕在這廟堂之上,有人包藏禍心,早就做起迎聖的美夢了。”
柳乘風今日對焦芳的態度好了許多。
不管焦芳的品行如何,至少在這時候焦芳是站在自己一邊的,這就足夠了。焦芳需要自己支援。而自己也需要當今皇上,二人的利益一致。柳乘風壓壓手,道:“你先坐下說話。”
焦芳點了點頭,道:“還有,下官有個門生在禮部衙門裡公幹,昨天夜裡他來和下官說,莫說是在坊間,便是在禮部值堂裡。也有人議論此事,非但沒有上官制止,甚至連回避的意思都沒有,如此看來,這定是有人搗鬼了。哎……這些人真是已經急不可待了,我還聽說。聽說安陸那邊,似乎也有人不太安份。”
安陸是個很不起眼的地方,可是卻有個了不起的人物,那便是先帝的兄弟興獻王朱佑阮,朱佑阮算是一個比較悲催的人,成化皇帝獨寵萬貴妃,只生了朱佑樘和朱佑阮二子,在萬貴妃的淫威之下,這二人都是膽戰心驚。每日都生活在惶恐之中。
可是不管怎麼說,身為長子的朱佑樘運氣還是不錯的,等到成化皇帝駕崩,好歹也做了皇帝,雖然他這皇帝苦逼了一些,畢竟還是九五之尊。朱佑阮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被封去了安陸,安陸是什麼地方?那兒放在整個大明都極不起眼,天下富庶的地方多的是。而安陸怎麼看都排不上字號。也由此可見,這位成化皇帝的嫡親血脈在成化眼裡的地位如何?
吃了半輩子苦。身為天潢貴胄,後半輩子多半也只能在窮山溝溝裡度過,朱佑阮心裡頭想必很不痛快。
只不過痛快不痛快都和他無關,朝廷的成法在這裡,你還想翻天不成,只是現在,這位不太起眼的藩王如今似乎變得有些炙手可熱,至少在京師裡有些人蠢蠢欲動,而朱佑阮似乎也有點兒想要遙相呼應的意思。
畢竟他是先帝的嫡親兄弟,按輩分來說,也是當今皇上關係最親近的叔父,假若當真到了某個時候,按照禮法,朱佑阮苦盡甘來似乎是可期的事情。
柳乘風不由皺眉,這些時日他過於關注去尋找皇帝,卻是差點疏忽了這位原本不可能和自己有什麼交集的藩王,這個人給柳乘風的直覺很危險。
柳乘風道:“興獻王本王所知不多,此人如何?”
焦芳很簡練的回答道:“勤學而素有威儀。”
這分明是誇獎的話,可是在柳乘風耳朵裡聽來,卻冷笑起來:“誰知道是不是沽名釣譽,又或者是有人在背後造勢。”
焦芳深以為然的笑笑,道:“殿下明察秋毫,令人佩服。”
柳乘風吁了口氣,道:“少說這些虛的,這幾日你在內閣,更要留心一些吧,本王現在作壁上觀,且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要玩花樣。”
焦芳點頭,道:“說起來時候已經不早,下官就不叨擾殿下了,內閣那邊,還有事要處置,告辭。”
柳乘風今日出奇的將焦芳送了出去,讓焦芳有些受寵若驚,焦芳知道,自己終於算是真正的楚黨,至少楚王殿下已經默預設可。
他出了楚王府,隨即乘轎進宮入了內閣,內閣這邊近來沒什麼大事,皇上總之沒有音訊,一開始大家還有些不方便,可以漸漸也就習慣,大家各自管顧自己的事,倒也沒有什麼亂子。
甚至沒有了一些東西的束手縛腳,有人隱隱覺得,這也未嘗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多了幾分隨心所欲。
當然,這種心思誰都不敢說出。
焦芳到了自己的案牘之後坐好,見李東陽和楊廷和二人湊在一起低聲商議著什麼,他豎著耳朵,聽到一些隻言片語,似乎二人討論的是排程蒙古衛所的事,焦芳嘴角溢位了一絲冷笑,按著案牘突然道:“兵部上呈來的編練蒙古各衛的奏書,二公看了嗎?”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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