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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身不由已,那就是故意為之。”君玉楚蹙著眉頭道。
“身不由已?身不由已……”柳臨山低喃著,突然神色一振,攸地起身道,“稍等,我去去就回。”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他已施展輕功躍身而出。
“你是說小樹和小洛子的事是假的?”讓柳雲濟欣喜的是還有這種可能存在。他就知道嘛,口口聲聲說要守護他貞節的小樹,怎麼會反而自己惹上這種麻煩事?
君玉楚聞言眉頭蹙得更緊了,薄唇抿得快成了一條線。那是他喜歡的小樹啊,醉酒失身逃走或是佯裝醉酒失身逃走,無論哪一個答案,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雖然我也不願事情發生,但必須要說,樹丫頭和小洛子的事……是真的,你娘她……查驗過。”這句話,柳月生說得極為艱難,卻輕而易舉地打碎了柳雲濟心存的僥倖。
書房裡突然死一般的靜寂,靜得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出聲音來。
真正有著安國定邦之命的柳家女兒,原來是小樹,如今她生死不明,而且兩日前意外失了清白。無論柳月生有多震驚、多憤怒、多難過,他沒有忘記一點,坐他對面的這位是未來的蒼國之君,而這位未來皇帝需要一位清清白白的柳家女兒來做他的正妃,將來做他的皇后,以安天下民心。柳家人似乎還來不及哀嘆十幾年骨肉分離的遺憾,又要直面剛剛得到偏又錯失的痛楚,甚至要承受禍及九族的欺君之罪。
一時間四人各懷心事,只能沉默。
半響,君玉楚出聲打破了沉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如何,先找到她。貼出畫像,全城搜查,其它州府也不得遺漏。燕笙,雲濟,此事由你們倆安排。”
“師兄,要以什麼身份找她?”聞燕笙問。
“就說是柳府丟失的丫鬟。”君玉楚的視線掃過面前的幾位,深不見底的黑瞳裡猶如春寒料峭,語氣裡卻透著一絲無可奈何,苦笑著又道,“難道能說是本太子未娶過門的側妃?或者是柳家失散多年的正宗大小姐?”
“當然不能。”聞燕笙急忙反對。如若這般,要讓皇家和太子的顏面何存?
這時,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遠遠行來,一直到書房門外停住,老管家柳祿的聲音傳來:“莊主,章府有急事來報。”
“何事?”柳月生沉聲問道。
“章府來人稟報,城外三十里處發現馬車墜崖痕跡,在崖下永定河底的馬車殘骸裡和下游河灘上分別找到三具屍體,屍體在水裡泡得太久,已難辨認,不過從衣著上看象是柳府走失的下人,章大人讓我們府裡派人去確認。”
“什麼?三具屍體?爹,我去,我去看看。”柳雲濟著急地道。
君玉楚徵詢的看了一眼柳月生,出聲吩咐:“燕笙,你陪雲濟一起去。”
“再去查查章府這兩日的動靜,特別是前日晚上。”不知何時,柳臨山已從窗子上躍了進來,蒼白的臉上佈滿陰寒,手裡緊緊地拽著一隻青花茶盅。
“爺爺,發生什麼事了?”柳雲濟不安地問。
“你們倆快去吧!先確定是不是樹丫頭,速速派人回報。”柳臨山靠坐在椅子上,無力地揮了揮手,彷彿方才出去的那一趟已耗盡了他所有的心力。
柳雲濟和聞燕笙匆匆離去,柳臨山看著重新坐定的君玉楚,輕輕地道:“太子殿下有一句話說得對,依樹丫頭的酒量和武功,不可能發生醉酒失身的事。可是,我現在可以肯定,那夜她確實醉了,確實也失了清白,但她卻不是太子殿下懷疑的所謂故意為之,而是真正的身不由已。”柳臨山將手中的青花茶盅放在書案上,繼續說道,“太子殿下沒聽過當醉吧?那是一種特殊的生子秘藥,在我看來,卻是不折不扣的春藥,服藥之人猶如醉酒,意識不清,除了行男女之事,別無解藥,否則兩個時辰後便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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