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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綿與俞清隨聽到這話表情都顯得嚴肅。
「知道了。」
「很好……然後記得在看到天幕變成銀白色,白日卻只有月亮掛在天上的日子,就停下來,進入那一時空。」
林綿愣了一下,天上僅有月亮,卻沒有太陽?有這樣的天嗎。
但是俞清隨卻想起來了。「我知道了,剛好是他們的時代,有過起怪異的天象。持續了整整三日。」
史籍中有記載。
「太好了。」崶嶼欣賞地說,「只要全部都沒有問題,你們就可以進入那一時空。在之後的,就看你們的造化,以及你們有沒有能力說服自己的前世相信你們,與你們一同作戰。」
「他不信也得相信。」俞清隨答。
「我很欣賞這種態度。」崶嶼笑說。
「那麼,事不宜遲,我放下陣了,劍靈你也與他們一同進去吧。」
三人進入陣法,上面發出一片光芒。
幾秒之後,青白色光芒再起,三人消失在陣法裡。
沉默許久的白兔少年忽然說道:「你不和他們說麼?」
「說什麼。」崶嶼明知故問。
「別逞能了。」白兔道。
結果封嶼一回頭,那形象被人看到會嚇人一跳。他徹底成了一個古董一般憔悴的老人,臉上褶子疊在一起,連笑起來都顯得費力了。
「你說的代價根本不是代價。劍靈回到劍裡,只是增加了噬隱劍的力量而已。但是他只憑此根本沒法移動。」白兔低聲自言自語,「你將自己的能裡作為燃料,你一點不後悔?」
「我活的夠久了。」崶嶼笑說,「而且,我怎麼能讓他們拿自己最珍貴的感情,去作為代價交還給天道?當林綿解決了身上的詛咒,他與俞清隨卻再也無法相認,那不是更大的詛咒麼?你們小動物是不是根本沒經歷過這種感情?」
少年撓了撓臉:「老頭子,你經歷過?」
「我也沒有。」
「那還不是一樣。」
崶嶼沉默了一會。「當然,最大原因的原因,也是在贖罪。我確實對不起葉聞世。當日我看到葉聞世救蘇成鄴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冒出了那樣多的壞心眼,告訴他了許多相反的資訊。」
「這可能就是嫉妒吧。」
「……」封嶼說,「也對。」
「但他最後還是找到了林綿不是麼?」白兔道,「你這話根本不成邏輯,為了贖這件事的罪,你不是很早就找到林綿了麼?裝成個奇奇怪怪的神棍師父,教他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卻還……」
「嗯。」崶嶼回答道,「要說讓我選擇這樣做的最終原因,其實就是這個。」
崶嶼變得這樣老,實在有些站不住了,疲倦地坐在了地面邊上,卻是滿面笑容的說:「我終於見到我的小徒弟了。你肯定不能相信,當我和那個小孩第一次用那個古古怪怪的機器說上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他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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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封印
陣法啟用, 白光四散,周圍場景轉換,三人已然出現在一片紅褐色的山脈之前。
火焰從火山口燃燒, 燥熱難耐。
殘影覺得還好。他沒有肉身, 感受不到這樣的變化。俞清隨一陣輕咳之後回頭看林綿,發現其臉上冒了些紅意,手還捂住腹部。
「怎麼?又不舒服了?」俞清隨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