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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長煙回道:“回陛下,草民落水失憶,前事盡忘,月公子曾與我相識,說我是西嶺人氏,家住西嶺邊城清風城,以前是個商人。”
“那你家中都有何人?母父姓甚名誰?”女帝追問。
長煙苦笑道:“回陛下,月公子說與我相識時日不長,不曾聽我說過家中事,故草民不知,還請陛下恕罪見諒。”
月西樓見女帝竟似不喜長煙,覺得奇怪,難道是嫌她現在失去記憶,且住在自己的府上嗎。不行,他要替長煙爭取一些表現的機會,好讓女帝能封她個一官半職,這樣自己就可以經常見到她了。於是他道:“皇姑姑,今日風和日麗,長煙琴藝出眾,不若讓她彈上一曲,添些雅興,可好?”
女帝也覺自己剛才有些失態,於是應了。宮侍送上琴來。
臨行前,長煙已得月西樓暗示,望她好好表現,他會為自己求個一官半職。月西樓的好意她心領了,她既是西嶺人,自當報效祖國,或者等司馬恣來了後,以他的想法考量,萬不會在這月沼國常居的。
不過她既是月西樓所救,定當不能失其顏面。於是她想了想,彈了曲《滿江紅》,滿腔赤誠,豪情沖天。月西樓從未聽她奏過如此鏗鏘的曲子,大氣磅礴,義薄雲天。敬佩之情更增。
女帝聽曲雖覺震撼,但終是心中疑慮重重,頗覺不安,草草幾句,讓她和月西樓先走了。
一樣的絕色容顏,一樣的風流倜儻,一樣的從容儒雅,一樣的才華出眾,甚至此女淡定自信,更勝當年害死月夜的那個前朝狀元令思冉一籌。可她就是有一種感覺,這個女子必和令思冉有關,雖說當年她的女兒身中巫術,狀若呆木,難不成竟找到高人解了術法。年紀也相仿,又是這般相似。西嶺人嗎?她不信。於是她遣了侍衛去流地尋那令思冉,若其女果為令長煙,將其帶至上京,她要詳問。
令思冉流放多年,並未曾隱姓埋名。所以侍衛不多時日便找到了她。她聽得侍衛所說形容樣貌舉止,基本可斷定是自己的女兒,只是她不是去了赤炎嗎,怎麼會到了月沼,墨柳和墨凝呢?心中憂心忡忡。燕風聽說自己的女兒竟然失憶了,當即就哭了出來,這個孩子,怎麼這麼多災多難呢。婦夫二人於是隨侍衛赴京。
偏殿內。
女帝月榕見到那拋棄皇弟的女子,這麼多年流放生活,竟還是風韻猶存,心中憤慨。又見她身邊男子,不過是個小家碧玉,怎麼能和月夜相比,如今夜兒已不在人世,他倒是好,保養的比實際年紀還要小上幾歲,更是悲從中來。她的弟弟已經死了,這對狗男女卻還活得好好的,這便是世道嗎。
她怒道:“將那令長煙帶上殿來。”又複道:“令思冉,你可知罪?”
令思冉道:“罪民令思冉叩見陛下,罪民自知罪孽深重,還請陛下明示。”
“明示嗎?你還真敢這樣說。當年你害死了夜兒,如今又讓你的女兒來陷害夜兒唯一的骨血,是何居心?”女帝怒道。
什麼?夜兒死了?令思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聞言竟然淚湧上眼。“陛下,您方才說夜兒,哦不,月夜殿下怎麼了?”
“他死了,你滿意了嗎?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當初和離了他,不就是想讓他死嗎?如今還惺惺作態什麼。”
死了,死了?那個芳華絕代的驕傲男子,竟然死了?令思冉悲從中來,淚如雨下。他是那樣的驕傲,他是那樣的聰明,當年的事,她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於是和離他,也是希望他能真正的有條生路。她以為他一定會過的很好的,他居然死了?
“你難道不知道皇弟對你用情有多深嗎?你難道不知道你要和離他的那一刻他的心便死了嗎?我替他另覓良人,怎奈還是暖不回他的心。他死了有九年了,九年了。”女帝也愴然落淚,月夜,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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