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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麼？&rdo;

&ldo;大人……&rdo;鐵衣哭著喊了一聲。

鐵衣這反應證實了傅延羅的說法，龍牙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轉頭看了看四周，與阿夏一樣目光落在了傅延羅手中的茶盞上，傅延羅見狀，問道：&ldo;筆筒滑鼠鍵盤手機電腦都在那裡呢。&rdo;

&ldo;這個順手。&rdo;龍牙冷冷地說道。

傅延羅挑了挑眉頭，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一臉可惜地看了看杯底那些才泡了一次的普洱茶，蓋上蓋子，遞給了龍牙。

龍牙一把抓了過來，朝鐵衣砸了過去，這一次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後腦勺，鋒利的碎片割破了頭皮的面板，鮮血如注般湧了出來。

&ldo;你還有什麼想問的？&rdo;龍牙拍了拍手，看向坐在臺階上的傅延羅。

&ldo;沒了。&rdo;傅延羅身子往後一仰，雙手撐著臺階地面，神色淡淡地說道。

&ldo;你還有什麼要說的？&rdo;龍牙轉頭看著趴在地上哼也不哼一聲的鐵衣。

&ldo;小的無話可說。&rdo;鐵衣回答道。

&ldo;來人。&rdo;龍牙高喝一聲。

黑白無常推門進來，看到殿中的情形，兩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鐵衣是地藏王大人還是閻羅的時候一手提拔上來的，可以算得上是親信，但如今這……兩人用眼神做了一個溝通，最終還是決定什麼都不問，白無常抱拳行禮：&ldo;龍牙大人。&rdo;

&ldo;既然你這麼喜歡阿鼻地獄，那就如你所願，去阿鼻地獄吧。&rdo;龍牙看著鐵衣，冷冷地說道。

&ldo;謝龍牙大人。&rdo;鐵衣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低著腦袋朝龍牙鞠了一躬。

龍牙撇頭看向了別處。

鐵衣隨即將目光放在了傅延羅身上，思索片刻，他問道：&ldo;大人，小的可以問一個問題嗎？&rdo;

&ldo;問吧。&rdo;傅延羅抬起眼眸，笑眯眯地看著鐵衣。

&ldo;大人讓玄衣監視我，是早就知道我便是那奸細嗎？&rdo;鐵衣問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ldo;呵呵……&rdo;傅延羅笑了一聲，他站起身來，撫平了褲子上的褶皺，看向鐵衣，只看得鐵衣再次低下了頭，&ldo;那日我與小玄衣說，讓他這段時日多盯著你些，別讓你又跑去賭博，因為我看你最近時運不佳，免得到時候內褲都輸光了，丟了咱地府的臉面。&rdo;

&ldo;原來是這樣啊。&rdo;鐵衣苦笑一聲，轉身與黑白無常一同離開。

傅延羅看著鐵衣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門口，收回視線，盯著地上的茶杯碎片和斑斑血跡，嗤笑一聲，揮一揮衣袖，他的身影也消失在大殿中。

龍牙輕嘆了一口氣，從角落裡拿來了掃帚和垃圾鏟，將地上的碎片和茶葉末掃掉，抬手一揮，一股清泉從地上湧出，逐漸將地上的血跡洗淨，最後看不到一點痕跡。

那晚，龍牙並沒有在員工食堂看到傅延羅的身影，直到食堂打烊，傅延羅依舊沒有出現，龍牙微微皺起眉頭，讓廚師做了一碗湯麵打包帶走。回到庭院，推開院門，前廳空蕩蕩的，穿過前廳，院子裡也是空蕩蕩的，只有那一樹月桂靜靜地釋放著芳香，傅延羅所住的那間臥房更是烏漆嘛黑，沒有一絲光亮。

龍牙想了想，縱身一躍，跳上了房頂，果然，只見傅延羅躺在屋簷頂上，翹著二郎腿，在那裡晃啊晃……

&ldo;你就一直在這裡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