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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陳述事實的語句。
然而就因為這樣,反而顯得一篇小小的半報告,半敘述體的短文更加引人關注。
一開始看報紙的人,都不是十分關注娛樂圈或者年輕偶像的年齡層,他們往往只是在看見專欄之後,被被特殊少見的內容型別所吸引,順勢多看了兩眼。
這一看就被文章中的內容吸引住了視線。
簡單看來,這只是一個心理學方面的研究者對於一些病例的研究報告,只是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令這位研究者產生了把對於研究物件的觀察報告發表在了報紙上的念頭,想引起社會的關注,並且試圖以此為例普及一些如何對待此類問題的日常處理方案。
而研究物件的資料很明顯地指出了這是一名有自閉傾向的受虐兒童。如果只是這樣其實並不引人矚目,但是當筆者緩緩寫出小孩的日常行為表現時,小孩所受過的傷害和正在承受的心理創傷卻很快顯得觸目驚心起來。
顧臻並沒有寫出十分血腥的內容,比如小孩子身上那讓人不忍目睹的傷痕。他也沒有寫得十分動情和催淚,誇張地描述他對於小孩所遭遇不幸的同情和不忍。
但是當他娓娓道來時,很多人卻從那簡練乾脆的文字之中,感受到了小孩所受到的那深重的心理創傷,和醫者對於小孩異常行為那溫和的處理和體諒。
看報紙的人很多其實連顧臻是誰都不知道,但是依舊有很多人在偶然一瞥之下,順勢看下了整篇短文,然後稍微記住了這個專欄。
人類天生對於幼童受到的傷害比對成人更加敏感和關注,連帶著顧臻的專欄也因此更快地受到了不少關注。
這個時候,還沒有人把這個“顧臻”和顧臻自己聯絡起來。
《無罪論》拍攝完畢之前,顧臻並沒有在媒體上對於自己的小小專欄進行刻意的宣傳。他只是一步一步地間隔性發布著病理報告。
病理報告並不完全只集中在小孩身上,還被他間歇性地夾雜了其它的心理障礙案例,分編號發表短文,但是小孩的情況無疑是最為受關注的。
自閉症在目前來說沒有什麼很好的治療方法,尤其對於小孩目前的情況來說,顧臻只能盡力地建立小孩與其他人之間的信任感,但是要做到這一點其實很困難。
顧臻為此給小孩設立了多個小遊戲。
其中一個遊戲是在研究所中小孩能夠接觸的人群中選取了十幾個親和力比較強,家裡有孩子或者常常接觸親眷家孩子的工作人員,然後讓他們每人隨身攜帶一種小孩喜歡吃的糖果或者點心。顧臻親自畫了一幅地圖,上面標明每種食物的取得地點和看守“npc”,並畫了小孩需要作出來以取得“戰利品”的手勢。
當天如果小孩想要吃哪一種糖果,就要找到看守糖果的工作人員,然後主動與對方進行手勢交流,以取得想要的糖果或者點心。
而到了後期,這種交流活動也慢慢開始升級。顧臻不再設定“守護怪”,而開始設定“特殊地形”,比如櫃子頂上,或者吊籃之中這種小孩子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得的地點。
而附近必定還有一個正在工作中的任務npc等著小孩去對話。
小孩慢慢從被動交流,開始學著主動交涉,尋求幫助。
對於顧臻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隨著專欄中對於小孩的觀察報告和治療報告一點一點地展開,慢慢文章受到的關注也越來越高。顧臻並不僅僅只是純粹記錄下小孩的狀態,他還會在報告中十分簡略但是清楚明瞭地表述某個治療行為的作用和對於小孩的心理影響。
而在專欄開放兩個月之後,顧臻受到的關注終於到了一個□□。
有心理機構在孩子雙親的要求下,對於一位患有自閉症的兒童嘗試性地模仿實施了顧臻在報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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