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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翻白眼的份。
徊!這就是你說得小苦頭啊!啊!啊!老孃我要被抽成人幹了!白寂偊使盡力氣坐安穩,摸了摸臉上身上滲著血的傷處,淚眼婆娑問蒼天。
第一卷 身在他鄉尤不知 第二十六章 為何我眼中滿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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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拔三千四百餘尺的萬壽山,飛天石所在的雲頂是最高點,白寂偊“飛墜直下三千尺”,到了第一棵落腳的松樹處,距離雲頂一千八百餘尺。
以這第一次被松枝抽打給白寂偊造成的傷害來看,若無意外,她定將英勇犧牲在無情的小苦頭中。
當然,意外肯定有,白寂偊雖然瘦不拉幾,典型營養不良型,但她的身體素質讓人驚詫,令人髮指的剽悍。所以,忍一忍就過去了罷,抽啊抽的,就習慣了嘛,她這樣對自己說。
白寂偊在松樹上歇一陣便又跳下去,她團身、護臉、把自己變成球,好在這件男裝頗厚,不致於血肉淋漓。如是者三五次,很快便覺得經受不住,且不說全身鑽心的疼痛,就是那翻翻騰騰的失重感暈眩感,也讓她不堪忍受,她終於昏迷了一次。
但醒來後,還是要繼續向下翻騰,這是她自己選擇的求生之路,再苦再難再險再疼,也要走下去!
某一次昏迷之後醒來,白寂偊福至心靈,突然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從這山上翻滾下去,會是哪裡呢?!她被這問題嚇住了,奈何鏡子徊仍是裝深沉不吭氣,她只有自己想。
白寂偊坐在樹杈上發愣,她曾四下張望,只見有濃密的雲、模糊的天、青峻的山、蔥鬱的樹,此時的白寂偊已經會說“很好很強大”。她從跳崖未死一路奔向自由的激動中清醒過來,這才想到我住下翻騰的路到底通向哪裡?
我會不會好死不死再一次落入魔掌?就算他們以為我死了,我以後要怎麼活?不能再去找叔嬸,我貌似舉目無親。想起身上的錢,一摸,只剩下可憐兮兮的幾張,若非是染了血粘住,恐怕即將身無分文!形勢很嚴峻,希望……比較渺茫!可是總比希望是零要強得多,不是嗎?白寂偊,振作起來!
又是一路翻騰,一路彩雲相伴,直到坐在樹上已經清晰可見山底——亂草叢生,怪石嶙峋。她又喜又悲,喜的是一見便是未開發地帶,那些人應該不會在此守株待兔;悲的是,沒有路,該怎麼出山去?難不成要在山裡做一輩子野人,從此終老?
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一句話,讓白寂偊眼亮心活,下決心做開拓者。
不做雲霄飛人,不知道腳踏實地的好!白寂偊傻笑半天,確實確定確認自己踩在了深沉厚實的大地上,她四仰八叉躺下來,歡聲大笑,笑著笑著,眼淚決了堤般湧出來。
她一會哭一會笑,最後快要沒力氣了,翻轉身,將臉貼在還有泥腥味的青草地上,拼命嚎叫:“為什麼我的眼裡飽含淚水,因為我愛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腦中轟然大響,白寂偊不明所以,頭一歪,直接昏厥過去。她竟然再一次回到曾經令她痛不欲生的場景!九彩光帶捆縛住她,她只要輕輕一動彈,便會疼得立時想死去,相較而下,被松枝抽打的疼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倒黴啊!白寂偊恨得淚花直冒,這是她夢中事,她很清楚,自己只怕是又疼又累得直接昏睡過去了!
然而此次又不同,這九條光帶中顏色厚重的土褐色光帶竟然緩緩脫離了她的身體,但顯然並不僅僅如此,它繞著白寂偊的身體不停盤旋。
白寂偊一動也不敢動,眼睛滴溜轉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條褐色光帶,總覺得它是在尋找什麼,不會是在找哪兒比較好下口吧?這樣一想,她立時覺得光帶像條吐著信子想咬她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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