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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讓你總是憂心忡忡,是什麼人讓你無可奈何,是什麼樣的感情讓你放不下……沈蝶煙心裡叫囂著這些問題,但是,她給他的只有心疼與無聲的體諒安慰。1。
本來以為這樣一攪合,別的先不說,好歹那什麼跟什麼處罰就該避免過去了。可結果,沈蝶煙卻在午膳的時候強迫著塞下許多東西不說,還被濮陽宗政徹底禁足。
“我現在先饒過你,等下個月後,冊封大典過後我們再一起算總賬。三暉殿的大門就在那裡,你邁出去一步,等大典結束後就要多關一天。”這是在午膳後,濮陽宗政所說的原話。
“這哪裡是什麼饒過,分明是變本加厲,我們再商量商量。”沈蝶煙坐在床邊,換上一襲月牙白的寬袖單衣,長垂在胸前,明明是副出水芙蓉般的清雅模樣,但是卻做出討好懇求的神情。1。
濮陽宗政用木梳將她的頭梳順後,用根帶子綁住:“睡覺去吧,早上不是鬧著不起麼,現在好好的睡一會。”
“現在我又不困。”
濮陽宗政卻不管她困不困的,彎腰將她的鞋子脫去,託著她的腳把人放倒在床上。
沈蝶煙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盯著濮陽宗政,似是無言的抗議。濮陽宗政微微一笑,伸手覆蓋住了她的雙眼。沈蝶煙無法,只好閉上眼睛。濮陽宗政感覺她的睫毛刷過自己的掌心,又酥又癢,手腕微微一顫,慢慢的拿開了。沈蝶煙感覺眼睛上的手離開了,睫毛閃動兩下眼睛還未睜開就聽到近在咫尺的濮陽的聲音:“你敢睜開眼睛我就拿東西粘上你的眼睛,讓你做一天的瞎子。2。”
這人,自己根本就不是怕他這種站不住腳的恐嚇。沈蝶煙撇撇嘴,心裡說著。隨即,一個柔軟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她心滿意足的長吁了一口氣,將身體完全陷進被褥中。
濮陽宗政見著沈蝶煙唇角噙著的笑意,於是又在她唇角吻了一下,這才帶著鷥庭出了屋子。
等到離著主屋遠些了,濮陽宗政問:“說吧,今天在路上遇到誰沒有,有沒有人說了不該說的話。”
“夫人看到牆外的合歡花開的漂亮,就鬧著要出去看看,後來又不知怎麼就想到百雨金夫人那裡去了。9。在去南呂樓的路上遇到了秦夫人,倒是沒說什麼。後來就一路去了南呂樓。夫人與百雨金夫人剛見著面,宗主大人您就來了。”
濮陽宗政聽完鷥庭這話,冷冷一笑:“‘這態度——看來,煙夫人這性子改的就是好呵。’這話是誰說的?鷥庭,你好像少說了幾句。”
鷥庭聞言,立馬就跪下了:“這話是秦夫人說的。奴婢覺得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就沒有稟報,奴婢知錯了。”
“本君應該說過,任何人跟她說了什麼話,你都要一字不差的記下來。是誰蹲在合歡樹下不明原因的痛哭,是誰與她站在三暉閣外聊了半天……這次你竟然敢瞞著本君。5。鷥庭,不要以為她喜歡疼惜你們,就可以任由你們放肆。本君有的是辦法讓她知道你一直活的,還活的好好的。”
鷥庭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擅做主張了。”
“今日她哭什麼?”濮陽宗政沉著聲音問。他沒有看到沈蝶煙捂著臉在落花下哭泣的模樣,他也不想看到。他要她一直笑著,無憂無慮的活在自己的庇護關懷之下。沒有任何東西能摧毀他這面牆。可是,事實的真相卻是,自始至終他都不敢承認,他們一直都是從內部開始崩毀的。
“回宗主,這奴婢真的是不知。夫人本來開開心心的賞花的,可是不知怎麼就傷心起來了。奴婢既勸不住又問不出理由來。”鷥庭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秦黎沁呢?”
‘秦夫人總共就只說了兩句話,另一句就是‘抱歉,是我一時氣昏了頭’”。鷥庭一字不錯的把秦夫人的話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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