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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嗎?”
彷彿有些難堪,關文等了一會兒才略點了點頭。
“可是……”李欣微微動了下嘴,“有可能是孫喜鵲拿走的……”
關文淡淡地笑了笑,“欣兒,我那兄弟幫我帶錢回去,至少得是當著我爹的面才會給錢的吧?他做事沉穩,怎麼可能把錢就交給一個婦人手裡邊。”說著嘆了一聲,“再說,現在也不能找他求證了。”
幫關文帶錢回家的兄弟已經死了,可以說是死無對證。而且再怎麼說,死者為大,總不能人死了還望人身上潑髒水吧?
要是前幾年關文問過這事,恐怕現在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家人心裡要是有了隔閡可就不妙了……
不過……
等等!
李欣忽然絕對關文話中有話。什麼叫“至少得是當著我爹的面才會給錢”?這樣說的話,關文不懷疑他那鏢局裡的兄弟,唯一可能藏匿真相的人不就是他爹——關明瞭嗎?
她那個公爹……說實在的,李欣對他並無太多好感,也並沒有惡感。只因為他是自己丈夫的爹,所以自己理當對他有幾分尊重。雖然這個公爹對她不算好也不算壞,但住在一個屋簷下,只要相安無事,自己這個做兒媳婦的也會奉他終老。
但要是他真的昧著良心瞞下自己兒子賺的錢,兒子娶親,女兒嫁人這種關鍵時候都摳著不給出來,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
李欣緩緩搖頭,“阿文,我不懂……”
“我以前也不懂。”關文輕聲地說:“那段時間我很煩躁,爺爺又把我的婚事提了出來。二弟四弟都說我得娶個妻子來當起門戶,爹也老說我這做大哥的該成個親了,老單著做光棍也不是個事兒。尤其是爺爺,一直殷切囑咐我來著,說什麼長子嫡孫要興得起家……最後把我逼得沒辦法了,我才去請了四鄰八村有名的李大娘來幫我說媒。”
原來關文說婚事還有這麼個情況……李欣默默頷首,這她倒是能理解。
“那時候我還以為家裡面至少也能出得起聘禮什麼的,但爹總是擺手說沒錢。本來家裡一直行事都很低調,外面人都以為我們沒錢,可我從來便覺得只是財不外露。沒想到……”
關文拉了李欣的手,又嘆了口氣,“沒想到真到我說婚事的時候,爹還是隻有兩個字,沒錢。”
“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欣含糊地說道。這父子之間的隔閡她這個做兒媳婦的可不能在中間挑唆。
“誰知道呢……爹說沒錢,那麼娶親的聘禮準備的也就薄了,好在岳父岳母也沒說什麼。不過欣兒,我總覺得你嫁我嫁地委屈,雖然成親以後我真挺高興的……”
李欣輕笑一聲:“說正經的呢!你也別一竿子打下去就這麼認為了,要是不是公爹把錢藏起來了呢,這不是冤枉他老人家了?”
關文低沉地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我想的那樣,也一直把這件事悶在心裡,從來沒提過。今兒你說起這事兒,我怎麼著也該跟你露一聲。”
說著關文正經地坐直了身子,扳住李欣的肩膀說:“甭管那錢是真的被爹藏著還是花光了,這事兒就我們倆心裡有有個數,別跟其他人說。賺的錢只能我拿回去給四弟辦事,二弟太老實,一定會上繳給爹,四弟的婚事又不能讓四弟操辦,爺爺年紀大了也不能做這檔子事,除了我們做大哥大嫂的能來幫四弟置辦,找不到別人。”
李欣一驚,“阿文,你不會以為公爹連你賺來給四弟娶妻的錢都能昧下來吧?”
關文苦笑一聲,“我不吭一聲是不想傷了父子感情,我也不想做什麼把錢拿回去再問下聘花了多少錢這樣試探的事兒。反正以後我們也有我們的小家,錢還是收在自己手裡邊比較好。”說著又嘆道:“欣兒,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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