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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掏出來給你看。”
那頭宣紫倒是笑起來:“我就問你她在不在,你急著掏心給我看做什麼。我不去,我怕安慶,也怕你爸爸媽媽,如果我不是叫宣紫而是叫從泠,說不定早就閤家歡樂大團圓結局了。”
“宣紫。”安宴冷下臉,聲音也凍成冰,那頭不省心的宣小姐卻不吃他這一套,一聲不響掛了電話,他著急撥過去,剛一響就被掐。
背後傳來從泠的聲音:“謝謝你送我過來,那什麼,我先走了。”
安宴擠出一點笑,說:“好。”
這麼著急趕人,半分客套話也不說,從泠遲疑著要不要聽話,偏偏被她在幕牆一角瞥到一抹熟悉的人影。
她冷冷一笑,怎麼捨得放棄這樣好的機會,走了兩步又繞行回來,說:“你頭上的傷好了?”
安宴下意識摸了摸那片頭髮,說:“早拆線了,留了一點疤,不礙事。”
從泠親暱地去按他的肩,將他整個人扳過來。
腦後一撮頭髮短了許多,因為經過修飾也還不算明顯,她用手撥了撥,那癒合後光面的傷口便赫然顯現。
從泠剛囁嚅著“有疤”,忽覺一陣風起,十步遠的地方一個女人直勾勾望過來。
她心中一動,手自他頭滑至肌肉堅實的肩膀,忽地感受到他身子一僵,下一秒,離她疾走而去。
宣紫淋成落湯雞,一臉鐵青地朝安宴望。
安宴表情比她好看不到哪兒,要一邊侍應生拿幾塊毛巾過來,自己脫了大衣蓋在她身上,寒聲問:“怎麼不知道拿把傘?”
宣紫盯著他,惡狠狠地說:“安宴,我要一個解釋。”
她紅著眼睛,撅著嘴,像只不知何時就撓你一把的兔子。安宴面對這樣的宣紫,往往顯得力不從心,一句話說重了她要跑,一句話說輕了她以為他開玩笑。
從泠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走過來淺笑著說:“只不過是路上偶遇,目的地相同,安宴就帶我一程。”
宣紫氣得腦袋上冒煙,狠狠斜從泠一眼:“我沒問你。”
從泠被這副樣子激得惱了,推著宣紫肩膀說:“你這算是什麼態度,別以為仗著有人寵,就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怕了你。我說偶遇你不信,那是不是我說我們一直在一起,你才開心?”
安宴攔著失控的女人:“從泠!”
從泠一把揪上宣紫的領口,逼近她耳邊輕聲威脅:“你有功夫吃這份閒醋,怎麼不好好解釋解釋你和那個醫生的事?”
宣紫一臉煞白的往後退幾步,警惕地發現安宴正滿臉狐疑地望向她。
身後,自動門輕聲開啟,侍應生們列隊問好。安宴過來摟住宣紫,眼神不明:“爸、媽。”
從泠也怔了怔,說:“叔叔阿姨好。”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Chapter 18
Chapter 18
安宴說:“爸、媽。”
宣紫立馬如臨大敵,頭頂如懸達摩克利斯之劍,冰冷刺骨的寒光飛射,刀刃還未觸碰她的臉,便已是鮮血淋漓。
千躲萬躲,最後還是躲不了要和他的家人見面,偏偏又是在此時此地此種境遇——她披頭散髮,一身汙水,被憤怒衝擊得連一句好聽話都不想說。
安宴拉她入懷裡,手摩挲在她的後腦,試圖安撫下她焦躁的情緒。
心裡一早認定的準媳婦在旁,兒子的懷裡卻還藏著新寵,這衝擊不可謂不大。他母親自然愕然,走過來問:“這位是?”
抱著孩子的安慶連連搖頭,說:“安宴,事到如今,你就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也要和從泠把話說清楚吧。”
懷裡的女人瑟瑟發抖,不知是凍得還是怎麼,一邊侍應生遞來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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