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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的鄰居不是個正派人,長著一副吸毒樣,站著的時候就像根竹竿杵在那,看起來一點肌肉都沒有,我真不想說他是個男人。
經常夜不歸宿,也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臉上的黑眼圈比眼睛還大,深得就像個熊貓,長得卻遠遠沒有熊貓可愛,隨時一副要倒下的樣子,他走在路上我都要擔心他是不是會被風吹走。
那傢伙還常常會在半夜三更突然出門,誰知道是不是去了醫院掛急診,不過看他的樣子,也像是醫院的常客嘛。
病態、虛弱、萎,這是我對他所有的印象,從他搬到這裡來之後我基本沒和他講過話。
哦對,我還沒有自我介紹,真是失禮。
我叫,住在華盛頓,正在讀大二,現在的收入來源就是收房租,爸媽去世前給我留下了好幾套房子,也包括了我現在住的這個市中心的公寓以及隔壁的那個租出去的屋子。
對沒錯,我就是那個傢伙的房東,如果不是之前的租戶剛好走了,他出的價格又不錯,我才不想租給他。
不過他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我一點都不擔心他的存在會給我的安全帶來什麼威脅,畢竟我好歹也被列在了那個什麼神盾局的名單上,自保能力還是有一些的。
說到這個,我也真是有點無奈,我爸媽都是正常人,我卻在我成年的時候覺醒了什麼見鬼的異能,技能是空手接白刃。
發功的過程差不多就是我把精神力附到手上,然後我的手就能變得比鋼鐵還鋼鐵,可以徒手劈斷幾塊磚,用來街頭賣藝好像還不錯,但我還沒有墮落到這個地步,依靠房租我就能很好地生活下去了,為啥還要用到這個?
不過不得不說,有了異能之後我切菜方便了很多,磨刀也方便了很多,連磨刀石都不用,只要用手磨一磨就好了。
也因為這個能力,酒量非常不好的我基本不敢去什麼聚會,就怕哪次喝醉酒就把人家的桌子給劈了。
當然我也有朋友,不過大部分都在網上,大家隔著螢幕會讓我比較肆無忌憚,畢竟就算我對他們說我能空手接白刃也不會有人相信,哪怕我一邊打字一邊劈壞了我書桌的桌角。
當然我這麼牛掰,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有時候我不去找麻煩,總會有麻煩來找我,特別是在這麼一個槍支擁有合法的國家,出現一些問題這是非常正常的,就連我的房間都有一個鎖著槍支的保險櫃,在我小時候我爸曾經拿它反抗過一個拿著刀入室搶劫的男人。
——
有一次實驗課我回家有點晚,為了早一點到家泡個澡,我抄了近路,就算是華盛頓這麼繁華的地區,也總是有一些陰暗的小路的,這條路我不太走,畢竟黑漆漆的小路總是比不上大路讓人覺得舒服。
沒想到我難得走一次就出事了。
我遇上了搶劫。
要我說,搶劫真是再低階不過的一個行動了,只要拿把刀就行,既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也不需要非常大的膽量,這人居然還搶劫女人,真是十足的懦夫。
小路上的燈壞了,也一直沒人來修,今晚的天氣又不好,那人好像還穿著有兜帽的衣服,我一點都看不清他的正臉,只看見他手裡好像拿著一把刀。
也不知道是他業務不熟練還是怎樣,他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挺輕微的,不過聽起來他好像有點緊張:“把錢拿出來!”
“懦夫!搶劫有什麼出息!”我一邊大叫著吸引他的注意力一邊從包裡拿出了辣椒水噴霧直接往他的臉上噴,以前我也有路遇□□狂之類的,辣椒水非常的管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那個搶劫犯非但沒有慘叫著躺下,反而被我激怒了,一隻手抓著我的肩膀,另一隻手拿著刀子捅了過來。
我還是第一次對別人用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