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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我的零地點突破怎麼會這麼輕易破解?!」沢田綱吉驚訝道,卻無法移動半步,不然傳送系統就會功虧一簣。
該死!齊木楠雄努力地想撐身站起卻力不從心——他已經三天三夜不間斷地過度使用超能力了。而在這時,他也終於明白當初、以及這次為何沒能回溯千果到體內沒有鬼舞辻無慘的血的時候……原來是那是一千年的執唸啊!
然而令他、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最快作出反應的居然是千果,只見她快速地揮刀沖向了鬼舞辻無慘,同樣衝去的還有富岡義勇和灶門炭治郎。
「簡直是夠命硬!」炭治郎熟練地運用著呼吸法發動攻擊,現在他們有了制勝的法寶,只要能砍到,只要能砍到一絲無慘的肉,讓膏藥滲入他的體內,就能快速弱化他!
可是無慘雖然虛弱,背後的觸手卻依舊十分靈敏,且每一隻尾端都長有鋒利的骨刺,若是被刺中就會中毒,三人在刀光劍影中一路抵擋試圖突破,最終還是齊木楠雄摘下了眼鏡發動了石化。
可是石化沒有完全發揮出來,他太累了,以至於影響到了超能力的效果。
鬼舞辻無慘只被石化了下半/身在那裡,並且以他的能力努力一下就可以自己震開。
然而他卻說了一句話,一句憤恨的、不甘的、怨毒的話——
「你就真的……這麼希望我死嗎?!」
千果的刀停住了,鬼舞辻無慘跪在她面前,死死瞪著她,她知道他是在跟她說話。
千果一時沒有回話。
幫她回答的是富岡義勇,他用刀尖指著他:「我一直想問你們一個問題,若無其事地加害無辜之人,遵從自身慾望去吃人……為什麼你們要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我不過是想要活下去有什麼錯?我只能吃人!」鬼舞辻無慘像沒有聽到富岡義勇的話,他的眼裡只有千果,滿滿的,深深的,彷彿從靈魂發出詢問:「我有真正地傷害過你嗎?我有真正地傷害過你身邊的人嗎?他們說我十惡不赦,你又曾親眼見到過嗎?」
千果死死咬著牙,握著刀的手開始顫抖。
「不要被他矇蔽了,千果!」
她知道!她知道他這又是在道德綁架她,可是她的心臟還是開始不受控制地絞痛。
「你當然有…!」她大聲反駁,「那次,在道堀口的懸崖,你差點掐死了我,還有在實驗室,你把齊木君活生生吞了!你當我是魚只有七秒的記憶嗎?!」
那雙詭紅的眼睛盯著她,變得越來越冷。
「你就這樣喜歡他嗎?」他居然說出了意想不到的話,「我哪裡比不上他?以至於你已身為我的妻子卻還想著其他男人?」
「你說什麼?你跟他比?你配麼?」千果覺得可笑,但卻又笑不出來,「是你一步步把我的信任消磨殆盡的,無慘先生!」
「你們讓我噁心,這個世界讓我噁心,你們扭曲了這個世界!」無慘的瞳孔裡澎湃著千年的怨恨,血紅的顏色隨之化出了滿滿的妖異,以及一絲難以辨認的悲哀。
「我不過是想跟你一起永遠生活下去,你卻連一條活路都不給我?」
千果的心理防線開始搖搖欲墜,富岡義勇及時擋在了她面前,「當世界出現一個靠捕食人類才能生存下去的物種時,想要讓雙方做到相互理解幾乎是不可能的,不用再多說了!」
無慘憤恨道:「你們說我吃人,你們說我惡毒?為了自身的私慾加害無辜的人,人類不也一樣嗎!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弱小便是原罪!!」
炭治郎忍無可忍地揮起了刀,斥道:「肆無忌憚地害了那麼多人還敢講這些道理?只是單純地做一隻鬼不就好了!!」
黑色的刺鞭突然迎擊炭治郎的攻擊,隨即以難以捕捉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