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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暴露身份而維持著貓咪形態和那個恐怖分子戰鬥,無法完全發揮平常的實力,最重要的是他也不可能使出全力。
使出全力的話,世界會毀滅的。
所以不可避免地傷到的貓爪,就變成這樣了。但是齊木體質特殊,恢復得很快,這會應該已經差不多痊癒了。
為了不讓氣氛過於沉默,他又象徵性問了一句:「你的手怎麼回事?」
千果眼神閃爍了一下,重新掛起笑容:「哈哈…我這就比較倒黴了,在酒店切水果的時候被劃傷了,唉。」末了還故意自我不爭氣地搖搖頭。
兩人都不想讓對方擔心,兩人都在默契地撒謊。
齊木的目光變得有些微妙。
「哎,咱們別站在這說話了,剛好我也有朋友一起,我們要不去吃點東西?」千果匆匆結束話題,提議道,「啊我忘了說,我這其實是度蜜月路過這裡,但是我先生他今天不舒服沒有出門,就一個人出來逛,碰到了朋友,就結伴了,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去吃個宵夜?」
即便知道一切經過,齊木還是耐心地聽她說完了。
對於她熱切的邀請又想了幾秒拒絕詞,最後回了人家一個「好。」
中原中也站在門口打電話,看到千果出來了便匆匆結束通話,剛要問買到沒有,卻看見了她身後一起出來的人:「這位是?」
「他叫齊木楠雄。」千果給他介紹,「是我好朋友,剛碰到的。順帶一提婚禮上的蛋糕就是他做的哦,超級厲害!」
「你好。」齊木淡聲道。
「哦,你好。」中也應了一句,後發覺這個聲音有點耳熟。
……似乎和那個之前讓他去找千果的那個聲音有點像。
齊木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心聲,不動聲色地發動了催眠術。
中也於是打消了疑惑,應該是錯覺吧。
三人去了一家居酒屋,點了酒和一些小菜。
這個時間正是這些酒館最熱鬧的時候,許許多多深夜下班的工作一族都喜歡來這裡放鬆,人多了,自然也能聽到很多有意思的話題。
「誒你們聽說了嗎?咱們這裡最近也出現了那個狂犬病毒了……」
「不是吧?不是說只有東京那邊有嗎?怎麼也傳到這了??」
「不知道,也是聽我同事說,他看到有人拍了感染者咬人的小影片發到網上,確實是咱們這沒錯……」
「不過目前感染人數似乎不多?倒是還聽說了最近有人口失蹤的訊息啊,而且聽說還都是女性。」
「最近真是不太平啊。聽說那狂犬病毒只會在晚上發作,一會回去可得小心點……」
三人各自聽著,都各懷心事。
齊木楠雄正在用飛速運轉的大腦整理許多看似毫無關聯卻又隱約相關的情報,包括之前那個危險又詭異的女「人」,也包括千果的老公。
中原中也正煩惱著剛才的電話,那是森鷗外——他的boss打給他的,說最近發現在東京駐守的港黑成員有人被感染了,讓他去看看怎麼回事。
至於千果,她一方面聽著那些人八卦,一邊將菜碟碗筷擺好,給他們每人斟了小酒:「來來來,別坐著不動了,天涯共此時,咱們乾一杯~」
中原中也是能喝的,千果偶爾也能碰幾杯,齊木楠雄基本就是滴酒不沾。……萬一喝醉了超能力失控,那就完蛋了。
「我不喝酒。」齊木說。
「這是清酒,基本沒度數的,一小口?」千果企盼地窺探他的臉,「算是補你在我婚禮遲到沒喝到的那一杯……不要這麼不給面子嘛?」
「……」
「…行吧,那我自己替你幹了。」
齊木在她準備自己乾的前一秒奪過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