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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把經書送她了,老和尚並不再搭理年有魚,瞬間就消失在年有魚眼前。
果然是道行高深,年有魚十分佩服的暗想道,然後才想起自己身上還躲著一直九尾狐。
“那個……老和尚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年有魚對著空氣說道。
“你把經書毀了,不要放身上。”明明沒有聲音,年有魚就是聽到了,是嚴厲的警告。
年有魚乖乖的把經書掏了出來,她當然捨不得毀掉,只是把經書塞進自己破庵的牆縫裡,沒辦法破庵太破了,到處是可以藏東西的牆縫。
“經書扔了,你現在可以出來了嗎?”年有魚問道。
可是問了半天,就是沒有人回應,年有魚再問一遍,還是沒人回應,年有魚以為那隻九尾狐離開了。她摸了一下自己獨自,發現自己肚子突然非常餓,感覺餓得都可以吞下一隻雞了,這餓來得也太莫名了吧。
年有魚想起自己擺在案桌上的酒和五花肉,趕緊去拿來吃,吃完之後感覺肚子竟然還很餓,一點飽食感都沒有,為了擺脫飢餓的狀態,她不得不去米缸再掏點米出來煮。她煮了三大碗,她想晚上不用開火,吃下午的飯糰就好,可是誰知道她竟然把晚上的份都吃了,才勉強有點飽食感。今天食量未免太大了吧,年有餘突然對自己的食量堪憂,這麼大的食量,日後都養不活自己的樣子,她已經完全把那九尾狐和那本經書甩出腦後了。
第 2 章
如果是之前的飯量只是偶爾異常的話,那麼年有魚後面連續三天處於飢餓狀態的飯量讓她都快哭了,看著米缸本來還有挺多的糙米,如今只剩下一勺了,年有魚盯著這隻剩下的一勺,已經盯了快半個時辰了,然後認命的把最後一勺的糙米放進鍋裡煮,然後放了很多的水,吃不起米飯只能喝粥了。
事出反常即為妖,好像從那九尾狐和老和尚出現的那天起,她的食量才如此反常。
“姑奶奶還在麼?”年有魚小心翼翼的對著空氣問道,每次都沒有得到回應,讓她認為九尾狐早就離開了,可是這下年有魚可不希望九尾狐就這麼不負責任的離開,至少得讓自己食量變正常的才行。
因為沒有得到回應,年有魚拿出自己放在破床之下的破瓦罐,數著裡面的銅板,因為酒對平民百姓來說算是半奢侈品了,她和師傅一樣嗜酒,所有常年會買酒,以致的大部分做法事賺來的錢都拿去買酒了,所以她所有積蓄加起來不過三兩碎白銀加一千零三十個銅板,窮得叮噹響。
年有魚萬分不捨的拿了一兩出來,準備下山抗一大袋大米回來,只是下了山,年有魚還是沒忍住酒癮,情不自禁的拐進了酒鋪,買酒喝咯額,等酒癮滿足了,也半醉了,在半醉的殘餘理智之下,她把剩下的錢都買了大米,然後微醺的步伐回去了。
回到破庵,年有魚直接摘入自己破床之中,直接睡死過去了。
年有魚是被餓醒和憋醒的,她只喝了酒和稀粥,滿肚子都是水,這下年有魚沒形象的往茅廁跑,完全忽略了屋子裡憑空出現的女子。
年有魚從茅廁回來,這才發現自己屋子裡多了個女人,年有魚看直了眼,她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那容貌簡直不是簡單用兩個驚豔就能形容的,感覺多看兩眼連魂魄都會她吸走一般,作為從出生就開始當道士的年有魚直覺這已經不是尋常人的容貌,顯然這很有可能是女妖,年有魚想起前幾天的九尾狐,這女人不會就是那九尾狐妖吧?
在年幼餘身上呆了三天的寧以尋,一來生性多疑謹慎的她怕老和尚還徘徊在附近,所以一直不敢出來,二來這個道姑身上倒是有些靈氣,正好可以吸食她的靈氣,但是單純的吸食,根本從女道身上吸不出多少靈氣,就如同明明滿滿的一瓶水,倒不出來,只能滴出一兩滴,而極需補充靈氣的寧以尋看著年有魚就覺得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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