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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件案子先審理,對於他們來說,顯然是很重要。葛家村一案若是審理順利,能將林嵐的罪給定了,那麼之後那件案子,就有的可以掰扯了。
劉仲平看了眼陳庭遜,問道:“陳御史,你認為呢?”
“哦,自然是先簡後繁了。這葛家村一案,涉及的人少,還是先葛家村一案。”
劉仲平點點頭,道:“那就先審葛家村一案。”
“哼!”黃良永顯然看出了一絲貓膩,有些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葛家村一案,根據葛芳重新提供的證人供詞,這林嵐在案發之前,確實與葛夜年發生過口角,林嵐,可有此事?”
林嵐見到這些人還不死心,便道:“沒有錯。葛夜年為老不尊,欺辱我孃親,這樣的老淫棍,路過不罵他兩句,怎麼能解氣?”
葛芳聽著林嵐如此說葛夜年,身子都想篩子般抖起來。
“咳咳,林嵐,死者為大,這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劉仲平咳嗽了兩聲。
“不說這個,還說什麼?劉侍郎,這案子早已經水落石出,能有什麼疑點?”
劉仲平眉頭一皺,道:“本官就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那葛夜年上廁時,就爆炸了?”
“那大人想怎樣?”林嵐明白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犯罪,所以也不急。
劉仲平有些惱火,這案子若是那不下來,估計自己頭上的烏紗難保,喝道:“再不從實道來,休要怪本官無情了!”
“劉侍郎,老朽提醒一句,屈打成招的話,也就不需要三堂會審了,這案子譚知府都會審。”黃良永冷哼道。
“呵呵。”譚千秋擦了擦額頭的汗。他也只能尷尬地笑笑,黃良永都嘲諷得這麼明顯了,自己還嘴純屬找罵了。
劉仲平驚堂木一拍,眼睛一瞪,道:“本官就不相信事情會有這麼巧,兩樁案子的作案手法會如此驚人相似!”
啪啪啪!
林嵐拍著手,笑道:“劉侍郎終於是說到點子上了。大人您試想一下,哪一個人會如此蠢,用如此張揚的手法,在短短几個月內犯案兩次?是您,您會這麼做嗎?而且為了一個小小縣試,對一方縣令痛下殺手,您覺得划算嗎?”
宋明淵一聽,林嵐想跳過葛家村一案,立馬打斷道:“怎麼不會,也許你與李縣令口角之爭激烈,一怒之下痛下殺手呢?”
“試問宋狀師,咱們又回到了原點,自然李縣令死於炸傷,在下有什麼時間,能夠在李縣令的目光下放置炸藥?於情於理,皆不可能是在下所謂。”
一邊的葛芳心裡這叫一個悽慘。自己父親死得冤,死後本來也就埋了了事,結果還被這些官老爺當成一塊墊腳石,用來擋道,幾乎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人在乎葛夜年死得冤不冤。
兩方繼續唇槍舌劍,堂上的劉仲平和陳庭遜二人彷彿也是鐵了心一樣,葛家村一案懸著,就不審pj縣一案,意思很明確,只要如何在無人情況下爆炸的不搞明白,這第二個案子就不審。
幾方來回互辯,都是些沒營養,站不住腳跟的證據。宋明淵一直死咬著葛夜年和林嵐交惡的關係不放,林嵐則是一直想說李登雲的死,結果每每說到關鍵時刻,劉仲平就出言阻斷,來來回回一個時辰,到最後林嵐都快要瘋了。
“打住!”
林嵐擦了擦汗,才是早春,這樣唧唧歪歪一個時辰,也是吃不消了。
“大人,葛家村一案,即便我承認是在下所為,那又如何?”
“哦?你承認了?”劉仲平忽然眼睛發亮,終於是問到點子上了。
在一邊打瞌睡的黃少卿同樣身體一抽,摸了摸嘴角的口水,驚訝地看向林嵐,這是要幹什麼?
林嵐笑道:“我說的是即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