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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眉頭一挑,道:“這裡誰是最後見過縣太爺的?”
張師爺起來,說道:“是他,不過是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不知為什麼,又回來了。”
“抓起來,現在最有嫌疑的就是你了。”劉典史手一揮,底下的營衛立馬就上來,將林嵐的雙手拷了起來。
張師爺問道:“這裡怎麼辦?”
“找仵作來驗屍,派人趕緊上報知府大人。”
劉三看了眼林嵐,說道:“聽說縣太爺今日設宴款待你,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林嵐一臉平靜地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劉典史,你有什麼證據嗎?”
“哼!待會兒我就會讓你將謀殺縣太爺的實情和盤托出,給我帶走!”
“慢著!”林嵐手一伸,表示抗拒地立在原地。
劉三刀鞘架在林嵐的脖子上,眯縫著眼,道:“難道你想拒捕?”
林嵐回過頭,看著劉三,“劉典史,你隸屬平江縣縣衙,帶著一群城防營的營衛來抓人,這樣做,按照大京律是僭越職務。”
“你!”劉典史放下手中的刀,“這些營衛,是剛剛在附近巡防,正好跟我一起聞訊趕來的而已,並不存在你所說的僭越。”
林嵐冷笑道:“那劉典史這是要將我帶到哪裡去呢?按照大京律,囚禁嫌疑人是關在衙內南面的普通監房,您要帶我走,是走去哪裡?”
劉典史眉頭一皺,心裡暗道,這小子為何如此鎮靜。他瞥了眼城防營的營衛把總,見到他搖了搖頭,便知道是不能強來了,招呼一邊的衙役,將林嵐直接扣押在了南面的監房之內。
“如今李縣令出了事,這平江縣暫時由孫主薄和我暫時掌控,等到上頭派人過來,再行審理。”
劉典史和一干城防營的營衛走出了縣衙。
“怎麼辦?”劉三問道。
“這事情鬧大了,李登雲死了,不能歸咱們管了,這個時候不能被這個狡猾的小狐狸抓到任何的把柄。城防營看來是不能插手了,這事情沒有定論前,不是我們能動的。”
劉典史擦了擦汗,說道:“這小子真是夠陰損的,差點就讓他抓住破綻了。”
“我們先走了,這事情等上頭派人來就行,這一回,這個小子是死定了!殺縣令這樣的罪,足夠砍頭了。”錢把總拍了拍劉典史的肩,輕聲道,“大人不會忘記你的。”
“多謝錢把總提攜。”
冷風之下,黑雲遮月。
一場鴻門宴,林嵐沒想到,設局的不是李登雲,而是幕後那股推手,似乎想將他直接置於死地。
林家畢竟有林如海這棵大樹,林庸等人聞訊而來,塞了不少的銀子,才得以見到林嵐。
“阿嵐,你怎麼……”林庸急得說不出話來,這前腳縣試的事情還沒平息,後腳李登雲死了,還這麼湊巧地死在了宴請林嵐之後。
四叔眉頭緊皺,“聽你那書童說,你們都走出半里地了,才聽到的動靜,然後你又趕回來了?你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林嵐隔著柵欄,聽著幾個叔伯你一句我一句的,便道:“我若是不回來,等明日衙役上門來緝拿我,更是說不清楚了。”
“這是什麼道理?”
林嵐冷笑一聲,道:“葛家村的那次爆炸,同樣是隔了一盞茶的時間,那糞缸就爆炸了。有人,分明想借著那件案子,借刀殺人,嫁禍於我。”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麼接連兩次相同的案發經歷,發生在同一人身上,則成了作案手法。這平江縣縣令被炸死,案發經歷與葛家村一案如出一轍,所以鬼才會信是遭了報應,天打五雷轟。
這也是為什麼林嵐會折返回來的原因。
林庸問道:“這樁事情蹊蹺,可縣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