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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政府為國土內的公民撐起一把巨大的保護傘。
駐守他國的外交官和軍人們為境外的國人與華僑撐起傘。
徐南燁笑了笑,我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你。
小姑娘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入了神。
她以前看電影,主人公遇到危險時,總是會有帥氣的解放軍朝主人公伸出手,告訴主人公別怕,他們來了。
原來還有這麼一個職業,也是能夠保護她的。
西裝革履,風度文雅,外交官是鏡頭前多麼風光體面的工作。
他們是國家對外有力的軟武器,從周總理開始,國力不斷發展,他們的外交話語權才漸漸硬了起來。
弱國無外交,現在他們終於有了,這個職業不再是心酸和難堪,也不再是被他國詬病的懦弱和無能,而是堅守底線,剛柔並濟。
小姑娘笑著說,那我現在的任務也是保護你。
徐南燁微微愣了愣,這座不大的居民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確實是應該互相照應的,只是徐南燁下意識不相信這半大的姑娘,怎麼能保護他。
哥哥,你是清大畢業的嗎?我爸爸也在清大教書。
他們躲在桌子底下,小姑娘話特別多,她問一句,徐南燁就答一句。
小姑娘語氣堅定,那我以後也要考清大。
徐南燁揉揉她的頭,好,我等你。
他們剛做完約定,搖搖欲墜的屋頂終於坍塌,脆弱的空木桌腳支撐不起這樣的重量,徐南燁抬起手,下意識替她撐住了即將砸下來的屋頂。
四個桌腳徹底斷裂了。
在他的手臂快要支撐不住時,小姑娘眼疾手快的站起身,從他懷中掙脫,牢牢地用自己小小的身軀護住了他。
她年紀太小,根本忍不住疼痛,被砸的瞬間就叫出了聲。
徐南燁的胳膊已經快抬不起來,他咬著牙替她用力推開了身上的水泥塊。
小姑娘的頭髮裡夾雜著無數碎塊和灰塵,磕著了她頭髮下的某塊傷口,她痛得要死,卻又不敢用手去捂。
那些稜角分明的小石塊侵入了她的傷口,撕咬著她嬌嫩的肌膚,痛得近乎讓她暈厥過去。
她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著血,看著滲人又可怖。
徐南燁轉而將她抱在懷裡,顫著胳膊不斷地安慰她。
小姑娘哭著哭著就暈了過去。
他也受了不輕的傷,背後還重重壓著水泥塊,只能勉強直起腰坐在地上,為她提供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形座椅。
終於他聽到了熟悉的中國話。
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們來救你們了。
等再次醒來,周圍已經成了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他再找不到那個救了他命的小姑娘。
只是聽說她的家人已經接她回了國,人還活著。
他鬆了口氣。
既然回國了,那就代表她徹底安全了。
沒有什麼地方比中國更安全。
徐父聽說訊息後,迅速將他調往歐洲,這次他沒再讓這個兒子單槍匹馬的赴任,而是將他安排在了徐家旁支經濟產業覆蓋的英國。
英國這個國家多霧多雨,連晴天都很少見。
在即將接任中國駐英國大使館的大使頭銜前,徐南燁選擇回國。
回到真正能令他安心的中國。
也去找那個小姑娘。
原本只是想回學校看看老師,卻沒想到真能遇見她。
她的嬰兒肥差不多都褪了,整個五官都比那時候精緻了不少,放在學校,應該是很多男孩子想要追求的女孩兒。
徐南燁想和她說聲謝謝。
但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