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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此說來,他還有可能會受孕的了?&rdo;什麼意思!?秋葉原嚇了一跳,驚異地看向北堂傲。
&ldo;沒有其它辦法可以防止他受孕嗎?&rdo;北堂傲瞥了他一眼,對他呆滯的表情視若無睹。
&ldo;這個……這個……&rdo;秋葉原腦子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有點難以啟齒地道:&ldo;只要、只要最後、最後,那個……&rdo;囁嚅半天,窺見北堂傲已經有點不耐的表情,終於一咬牙道:&ldo;只要最後不留在裡面就行了!&rdo;說完這句話,他自己倒已經滿臉通紅了。
北堂傲皺了皺眉頭。
這種方法他當然知道。
可是他身份尊貴,從小受的教育便是以自己的喜樂為標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自然也不曾在這種事上為他人讓步過。
現在聽了,難免有些不快。
&ldo;那個……&rdo;秋葉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北堂傲問他這話的用意,&ldo;北堂門主,言將軍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再適合受孕。
他落下的病根已不能痊癒,身體虛弱,將來如果再次生育,恐怕會有性命之憂。&rdo;
&ldo;本座知道了。&rdo;
北堂傲點點頭,&ldo;你下去吧。&rdo;
北堂傲心裡有些煩亂。
他之所以會問秋葉原最後一個問題,是因為發現自己對言非離還是存在著不可抑制的慾望。
在軍營中幫言非離餵藥時他便已經察覺了。
甚至在來華城的路上,有時在馬車裡抱著言非離,都會讓他燥熱難當。
來到言非離的住處,見他並未在屋裡,只披了一件外衣,坐在門外迴廊的躺椅上。
他們來到華城分舵已經有半個多月了。
言非離雖然身體虛弱,但已經能夠下床走動。
現在正是七月的伏暑天氣,南方的夏天又最是悶人,他在床上躺得有些不耐煩,便喜歡傍晚的清涼時分到院裡坐坐。
&ldo;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凌青呢?&rdo;&ldo;門主。&rdo;
言非離見他來了,便要起身,卻被他按了回去。
&ldo;凌青去端蓮子粥了。&rdo;
&ldo;嗯!夏天喝點蓮子粥,最是去火。&rdo;
北堂傲在他身旁坐下,拉過他的手,微微蹙眉:&ldo;怎麼這麼涼。&rdo;
說著,一股暖暖的真氣便緩緩送了進去。
言非離頓時感覺全身暖洋洋的,雖是暑夏,卻說不出來的舒服。
北堂傲見他精神還算不錯,神色卻有些落落,想起了秋葉原所說的話。
其實他的心事,北堂傲大概是知道的,只是不願打破罷了。
可是現下看他這個樣子,也頗有些難受。
&ldo;非離,秋大夫說你心結難解,鬱積在心,以至病情遲遲沒有什麼起色,你自己可知道?&rdo;言非離一愣,沉默沒有作聲。
北堂傲嘆了口氣:&ldo;非離,孩子的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放在心裡。
就當它與這個塵世無緣好了,否則你如何才能解脫。&rdo;
言非離垂下眼簾,本不想回話,可是想起北堂傲說過他&ldo;什麼事都喜歡忍著,什麼都不說,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rdo;,便抬起頭來,坦白地道:&ldo;門主,您說的對,孩子的事我是不應該再想了。
可是我忘不掉,真的忘不掉,我努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