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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得兇,花得厲害。”
吳天印說:“怎麼講?”
汪秉成對吳天印說:“說你們臺灣男人花心啦。”
吳天印說:“汪總,你們香港男人就不花了?”
常瑞龍說:“好了,這個故事說的就是你們倆。”
他們兩位捱了一記悶棍後,都不敢再消遣我了。謝大多坐在我邊上,悄悄地問我明天怎麼安排。他主動提出想陪我逛街,說坐在談判室裡看他們鬥嘴心煩。我說,好呀,他們談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
第二天直到中午,謝大多才來找我,害得我在飯店裡苦等了半天。出飯店後,他對我說:“香港,我來過不下十次,購物一定要去天星碼頭。”開始我沒明白,到了才知道那是個大型購物城,裡面應有盡有。我跟他一直逛到天黑。他很會砍價,替我省了不少銀子。吃過飯,他送我回到飯店,約我第二天去九龍。
九龍跟香港島隔海相望,海底隧道把兩地連成一體。我們在過海後的第一站尖沙嘴下地鐵了。回到地面上後,謝大多領我上了繁華的彌敦道。一家金貨店的店員站在店門口,熱情地把我們拉進店裡。他用香港味的國語說:“慢慢看,可以付人民幣啦。”都說香港的金貨花式多、質量好,果然名不虛傳。我相中一枚戒指,可常瑞龍卡里的錢已所剩無幾,再用怕要刷爆了,我手裡一時又沒那麼多的現金。謝大多看出來了,跟老闆要了點折扣後,就搶著去付錢。
我忙走過去,對他說:“太貴了。”
他轉頭回我說:“一分錢一分貨。”
那位店員站在一旁說:“小姐,你要給人家一個機會啦。”他一定把我當成謝大多的女朋友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誰要你多管閒事。見謝大多執意要付錢,我也沒再攔他,心想就算我向他借的吧。怕他誤會,我對他說:“算我借你的,下次見到你,我還你。”
金獄 第二部分(50)
“好呀,我要收利息。”他一邊說,一邊把收據遞給我,讓我去櫃檯取戒指。
從金貨店出來後,我們沿彌敦道一直往下走,邊走邊逛。逛得肚子直叫餓,我們才走進街邊的一家酒樓。酒樓的店面並不大,喝午茶的人也不多。我們坐下後,跑堂的送來一壺香片茶。三輛點心車不約而同地被推到我們的跟前。我們要了五六籠不同的點心和小吃,邊吃邊聊。
我問他對香港的印象如何。他說:“迴歸前到香港,你講普通話,沒人理你,人家嘴上說聽不懂,其實嫌你窮。現在聽你說普通話,把你當成中央來的,客氣得很。這就是我眼裡的香港。”
我頭一次來,沒什麼發言權,但總覺得沒想像的那麼好。他解釋說:“去年香港經歷了一場金融風暴,現在經濟很低迷,要靠內地輸血。假如沒有內地支援的話,香港早玩完了。”
我對經濟金融沒太多興趣,認為那都是男人的事。見我想聽他的故事,他倒沒閃爍其詞,大大方方地講了起來。他剛到臺灣時,日子也不好過,找不到事做。他岳父曾做過臺灣的立法委員,後來轉換跑道,去了一家金控公司。臺灣的大陸熱已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他岳父所在的公司受政策限制,不能到大陸投資。他們就跟臺安合作,由臺安出面。靠他岳父的關係,他才去了臺安,還當上了部門副總。我突然覺得,我跟他有點同病相憐,不同的是我的幕後老闆是我的戀人,而他是人家的乘龍快婿。
“你老闆怎麼那樣?”我指的是吳天印那副邋遢的樣子。
“臺灣男人好色的多。”他聽岔了。
“這我領教過了。我是說他不像個大老闆。”
“人不可貌相。我老闆醜事多了,可腦子不糊塗,他跟常總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什麼醜事,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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