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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比俱樂部的營養師差。
只是,這麼多東西得提前多長時間準備呀?
大清早,滿滿的幸福感撲面而來,梅瑰踮起腳尖,圈住傅星樊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臉頰:「在家不用這麼講究。」
傅星樊兩隻手一上一下,搭在她的腰間,自然地將人攬進懷中:「反正也睡不著,還不如起來切切菜、做做飯,順便冷靜冷靜。」
「冷靜?」梅瑰驚訝抬眸,「你也失眠了?」
「是呀。」傅星樊刮刮她的鼻子,「誰叫我蠢呢,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超級大的坑。」
梅瑰歪歪腦袋,滿頭問號。
圍裙上縫了個大口袋,傅星樊從中掏出一塊木牌,在梅瑰面前晃晃:「當初,我一定是腦子進水了,居然專門給你準備了單間。」
木牌上寫了梅瑰的名字,當事人看到,先是一怔。
昨晚練習了好久,她還是表現得不盡人意。
一個愛稱就把她難倒了,然後也就沒有然後了。
那麼,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他們豈不是……
想到那個可能性,梅瑰的耳朵即刻嗡嗡作響。
「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想你嗎?」懷中人眼神閃爍,低眉垂眸,傅星樊故意湊近,唇瓣貼著她的耳垂,吐著熱氣說道。
梅瑰縮了縮脖子,放鬆的身體驟然緊繃,心撲通撲通直跳。
傅星樊微微張嘴,唇齒悄悄掃過她的耳廓:「可惜,每次一到門口,小白就出來了。」
耳朵和腰、小腿一樣,都是梅瑰的敏感部位。
曖昧又剋制的舉動,微妙又甜蜜的話語,像根羽毛,若有似無地撩撥著她的心絃。
「你……就不怕……再被過肩摔?」她咬了咬下唇,兩隻手情不自禁地抵在他的胸前,十指用力,一點一點揪緊他的衣衫。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傅星樊收攏臂彎,「若僥倖不死,入帳解千愁。」
聞言,梅瑰的面板登時刷上了一層緋色。
脖子、臉、耳朵,無一倖免。
「什麼死不死的。」她握起粉拳,捶了捶他的胸口,「以後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
呢喃細語,輕輕柔柔,軟軟糯糯,穿透耳簾,湧動血液,在傅星樊心底激起一陣波瀾。
他清亮的眸底瞬間泛起狂喜之色,唇邊微不可察的弧度亦愈加恣意放縱:「那好,今晚翻你牌子。」
鏗鏘有力,堂堂正正,真真切切,刺破皮肉,滲透骨髓,在梅瑰心湖裡盪起圈圈漣漪。
滾燙的熱度直衝而上,蔓延擴散到四肢百骸,直至靈魂沸騰。
腦子陷入一片空白,全憑本能行動的她,一秒轉守為攻:「去你的,你以為你是你皇帝嗎?要翻也是我翻你的牌子。」
「哈哈哈。」霸氣又不失嬌羞的發言,把傅星樊逗笑了,他認真而寵溺地配合道,「ok,晚上我會洗白白,乖乖等老婆大人翻牌子。」
「那你慢慢等吧!」梅瑰推開傅星樊,轉身回桌吃飯。
傅星樊屁顛屁顛地坐到她對面,不依不饒道:「打算怎麼翻牌子?簡訊?電話?放音樂?寫紙條?還是當面招……」
幸字的音只發了一半,梅瑰毫不猶豫地叉起一塊水果塞進傅星樊嘴裡:「這個沙拉特別好吃,你也嘗嘗。」
老婆大人親自投餵,傅星樊高興地快飛起來了。
吃完一塊,他「啊」一聲,表示還要。
梅瑰不爽地乜了傅星樊一眼。
她只想讓他閉嘴,免得再說什麼虎狼之詞。
嘿,好傢夥竟順著杆子往上爬。
哎……
以前他也愛撒嬌愛任性,她每次都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