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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寶林不知道還繼續往下說,或者是知道,但是已經沒有辦法下來了,畢竟大家都沒有說原計劃還能不能執行。而自己還有機會,她還沒有做出什麼事,只是嘴上叨叨兩句,莊良媛還沒有拉攏過來,向婉儀應該也不知道,一切還來得及。先慢慢淡出,然後找機會就跑,已經沾上了就要把損失降到最低。
剛剛除了開頭問了一句話,其餘她就一句話不說,也沒有人在意。這樣雖然確實有利於她的淡出,但是也證明瞭朱宛凝的瘋狂,不知是喜是悲。
第二天一早,姚詩就坐在景陽宮等待大皇子回來,等到中午,大皇子終於回來了,姚詩往過望去,看他的臉色,很是沉穩,並沒有才被昭文帝訓斥的沮喪。
姚詩也放下懸著的心,她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只是擔心孩子受不了。先招呼大皇子吃飯,什麼事等到吃完飯再說。
兩個人照常吃了飯,好像昨天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不過這種平和也就持續到了吃完飯。擦臉洗手後,母子二人走到旁邊的小廳中,一左一右的坐在軟榻上講話。
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坐姿,姚詩首先問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你父親那麼大火氣?」
李曠如今也十二歲了,從小到大不是沒被昭文帝批評過,只是一般看在他身體弱,不可能繼承大統,他本身也努力,沒說過什麼重話,昨天鬧得太大了。
「昨日下午父親去乾西所看兒子和弟弟上課的情況。兒子去遲了一個時辰,並且沒有答上來父親的提問。」李曠平淡的說道,先交代事情主幹,再說原因,「兒子中午散學吃完飯的時候碰見了母親。」
「皇后?」姚詩驚疑的說道,示意李曠繼續往下說。
「母親先是和兒子說了幾句話,無非是問兒子生活方面,兒子都規矩的答了。之後兒子示意告辭,母親卻沒有準許,而是不停的說其他事情。兒子看到時候不早了,就直接提出來要回乾西所。」
「母親卻說兒子都沒有給祖母守靈,讓兒臣去坤寧宮給祖母抄一卷經文供上,說本朝以孝治天下,怎麼能延遲。兒子不敢不從,等到抄完後再去上課,就已經遲了一個時辰。父親責罵兒子散漫,又問兒子夫子當堂課要講的內容,兒子答不上來。父親就說還以為兒子都明白不用學了,甩袖而去。」
姚詩一時有些不敢置信,問道:「就這些事嗎?」
「就這些。」李曠答道。
姚詩壓下心中的思緒,先緊著李曠,問道:「皇上就沒有問你為什麼遲到嗎?」
「沒有。不過兒子已經跟夫子道歉了,父親召問夫子的時候就會知道。」李曠答道,「父親會在事後知道緣由,就不會怪我。」
讓昭文帝道歉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不會出錯的,但只要你不天天一副你冤枉了我的樣子,他多半會在私底下彌補一二。李曠年齡不小了,考慮問題也變得現實起來。那個時候,不解釋比解釋好。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姚詩安撫了一下孩子,「先去睡一會吧,到點了再走。」
等到李曠的身影完全消失,姚詩心中才壓下去的思緒又重新翻騰上來。她真沒有想到是這麼個情況,竟然一點陰謀詭計的可能都不給,虧她昨天分析了半晚上的可疑人員,全都用不上。
朱宛凝這麼做她還真想不出理由,自己本身是沒有招惹她,就算她看這個庶長子不順眼,昭文帝都六個兒子了,要真著急也要先有嫡子吧,何況李曠基本上繼承不了皇位,毫無威脅。即便這樣都擋不住她算計嗎?
還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和怡昭媛走得近,所以要警告一下自己?呵呵,在任何情況下,對大皇子出手的都沒有再相處的可能!以為出手自己就能和怡昭媛散開了?先不提個人情感問題,但從利益上來說,對手是皇后的情況下,抱團才能存活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