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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也是。
囚禁(8)
估計有這麼個太子處處讓著自己,所以,她的脾氣也就越來越大了罷。
其實每次衝動的打了他後,心裡蠻後悔的,他一個傻子罷了,自己為何就頻頻跟他生氣呢?
讓著他點不就成了嗎?她也總是這般檢討自己,可是一窩火的時候,就不知不覺的撒出了手。
“為什麼不吃東西?”
蘇芩無語的望著他,本想下床,看到腳上的鎖銬後,又一下沒了心情。可看著狄顥那惹人心疼的模樣,蘇芩耐著心裡的不適下了床。
謝慶為什麼要鎖著自己?莫非白茂說得不真?只是謝慶為何要鎖著自己倒讓蘇芩納悶了,再說‘自己’已經嫁到宮裡頭了,就算要處罰那也得由皇帝說了算吧?
本來蘇芩聽著白茂說‘自己’與謝慶的關係如何好時,她還對謝慶這人充滿著期待的,心裡還幻想過他將會是電視裡頭那種慈愛的父親典範。
可是,昨日一見,蘇芩只感覺到他渾身只有那肅靜與那種壓抑的沉悶,什麼慈愛,半個影子都看不到。
“不知道!”狄顥說得是實話,那時候似乎沒有感覺到餓。
“白……來人……”蘇芩慣性的喊白茂,可是一想,白茂現在連受了自己牽連在思過,於是改了口。
“太子妃!”進來的宮女是蘇芩今天醒來時見到的,叫什麼她也忘記了。
“去準備些吃的來。”
“是!”
“白痴!”一轉身,見狄顥跟在自己身後頭,蘇芩無奈的一笑。
“呵呵,白痴就白痴吧,你不討厭我就好。”蘇芩走到哪,狄顥就跟到哪。
蘇芩見狄顥對謝慶如此的敬重,可謝慶似乎太過目中無人了。
雖然狄顥現在腦子有些不好使,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國太子。謝慶不僅閉門不見,連太子在他府上呆了一整天,連頓吃的都沒安排。
第二日,蘇芩不許狄顥再去求將軍給自己開鎖了,而是他去找開鎖師傅,另外讓鑄劍師想辦法劈開鎖鏈。
囚禁(9)
第二日,蘇芩不許狄顥再去求將軍給自己開鎖了,而是他去找開鎖師傅,另外讓鑄劍師想辦法劈開鎖鏈。
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鎖銬的材料很是特殊,鑄劍師講,哪怕是用四百度的高溫也不無法讓此材質變軟。
而在宮裡宮外,上上下下找了十幾個開鎖師對這一把看似簡單的鎖無能為力。
另外,謝子涔生怕天山道人還會回到望江樓,於是第二日又派奴歌去望江樓走了一遭。把畫像給了掌櫃,並告訴其:如果畫上的老人回來,就叫其命人來轉告一聲。
然而,奴歌這一遭並沒有白走,他發現望江樓掌櫃的居然就是上回在將軍府門口撞到少爺的肥中年。
奴歌並沒的在意,只是很驚奇的說:原來昨日撞到少爺的人是望江樓的掌櫃,難怪會眼熟。
池笙卻是多了個心眼,這望江樓的掌櫃為何會上將軍府?這時候的謝子涔並不知道瑤瑤是在望江樓出的事,他只是跟著奴歌直接追向了池笙的馬車罷。
而池笙在趕回霽月國的半道又折了回來,吩咐了七軒先回國替自己處理事情。
他是霽月國的皇子,兄弟奪位,因為自己背後的勢力並不夠,此次來漪雲國也是為了向其借兵。
而漪雲國本身沒有理由不借兵給他,一來:池笙的實力不容小覷,長年能與漪雲國周旋於國鏡邊疆,些回幫了他,他日後顧於情面定然會對漪雲國禮讓三分;
二來:霽月國與漪雲國相鄰,實力更是相當,此回兄弟的皇位之爭必然會引起內戰,由此便可不費吹灰之力消弱霽月國的實力。
一舉兩得,何樂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