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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沒留意到店裡面的裝飾嗎?還有村長和裘叔的衣著,一家小店,用的卻是上好的龍井,瓷器也是最好的景德鎮出產,連桌椅也是花梨木。再說他們二人,脖子上都帶了金項鍊,嘴巴好像張開就能看到金,一副土豪樣。就算政府再有錢,也不能馬上惠及到這個偏遠的農村,這樣他們的財政就很可疑,如果我們說是警察,他們一定會更加謹慎,不會向我們說真話。”衾影言和她解釋著,村子不大,很快就看到幾個人在拍攝。
“怎麼會這麼少人?”簡幗槿看到只有幾個人在拍攝,大明星拍攝不是一般都會有很多人跟著的嗎?
“去看看。”衾影言說著就率先一步走過去。
正好此時鐘覓休息,簡幗槿來到鍾覓跟前,表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她配合,很快鍾覓的助手就來到這裡和簡幗槿他們交涉。
“簡小姐,不知道我家覓覓發生了什麼事?”鍾覓的助手林智稱呼她簡小姐,明顯是不想讓人知道鍾覓被警察問,簡幗槿理解他們,於是就跟她可以的希望能找個地方聊聊。
最後他們去了一個比較幽靜的化妝間,由於保密性,他們單獨詢問鍾覓。
“鍾小姐,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人。”簡幗槿拿出陳平的照片,推在鍾覓面前。
鍾覓有一瞬間的失神,明顯是這個人引起她的恐懼,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好像不以為意,“不認識。”她平靜的說。
“請鍾小姐看清楚點,這個是鮮聞日報的記者。”衾影言冷清的嗓音沒有簡幗槿那樣平靜溫和。
“在我身邊一天到晚圍繞著那麼多記者狗仔,我怎麼能記得那麼多啊。警察同志,他犯了事怎麼查到我這裡來。”鍾覓看上去好像一點都不怕衾影言的恐嚇,她揉了揉太陽穴冷靜的說,看上去很累。
“他被殺了,是謀殺,循例問一下,二月十五日就是前天晚上的凌晨一點到兩點在幹什麼,有沒有人證。”簡幗槿繼續盤問。
“這幾晚我都在拍夜戲,劇組的人可以作證。”
“鍾小姐最近都在景陽村沒有出去過。”
“是的。”
“這幾晚都要拍夜戲?”
“是的,我已經說過了。”
“好了,我們沒有要問的,不介意的話我們要單獨和你的助手聊聊。”衾影言說。
“不介意,不過那晚她也和我在一起,我並不認為她有時間去殺他。”
“是不是她乾的我們會查清楚。”衾影言停下一直敲打著膝蓋的手,直視著鍾覓說。
鍾覓奮力關上門,很大了聲響,她走的同時她的助理林智就進來了。簡幗槿依舊那那張照片問她認不認識他。
“這人是陳平,在前晚被殺,不知道林小姐認不認識這個人。”簡幗槿簡單的說一下陳平的事。
林智看見照片上的人並聽說被殺之後看到她的眼中明顯有高興之色,“他這種人活該被殺,記者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職業,總是糾著別人的私事不放,為了利益,簡直噁心。”
“看上去林小姐好像認識照片上的人。”簡幗槿捉住她語氣中的憤怒,如果不是認識這個人怎麼會有這種情緒,更何況她都還沒有說他是一個記者。
“覓覓是個大明星,身邊總是不缺這種記者。”
“那林小姐怎麼對他這麼印象深刻。”
“還不是因為他最賴皮狗。上一年十月份追著我們覓覓好久,後來不知怎麼就不再看見他了,看來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看來這不是一個合格的助理,這麼輕易就把明星的事說了出來。林智還是一臉嫌棄的樣子說著陳平的事。
“鍾覓這幾天都沒有離開過景陽村?並且這幾晚都在拍夜戲?”
“是啊,一般戲沒有拍完演員都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