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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一顆炸彈後,司牧白老神在在地走下臺階,在眾人來不及回應的空檔,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時言葉靠在床頭,嘴裡舔著冰淇淋,看司牧白在新生發言會上裝杯。
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沒想到他這麼狠,直接說自己結婚了,明明才剛定下關係好不好?!
張管家抱著奶娃娃進來,小小一團,擰巴著臉,如一隻紅色的小猴子。
「阿葉,怎麼在吃冰淇淋了,對身體多不好?」張管家不贊同地皺眉。
舔完手裡那一口,迅速將包裝 紙一丟:「誒呀,張管家,你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偷吃!」
張管家無奈地望著時言葉:「小小少爺好像有點餓了,要給他泡點奶粉嗎?」
時言葉看向那個差點要了自己半條小命的兔崽子,要奶吃的娃不是會哭嗎?他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爺爺,他這麼安靜,應該是睡著了吧?」
「哪能睡著了,您看看——」把兔崽子報過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一隻肥手放在嘴裡吮。
兔崽子剛生出來的時候,面板跟橘子皮似皺皺巴巴,雖然時言葉知道剛出生的孩子都長這樣,但覺得狗崽子都比他好看。
現在倒是張開了,面板粉嫩,眼睛烏溜烏溜,跟他長得挺像。
「那給他泡奶粉吧。」時言葉從床頭櫃上取了奶粉罐。
「我來吧。」張管家接過,時言葉擺擺手:「沒關係,我總得學著照顧孩子。」
一老一少認真地舉著奶粉,用溫度計量了量,才放心地點點頭:「好了,來吃吧。」
時言葉小心抱著兔崽子,將奶瓶塞進他嘴裡。
兔崽子嘗到奶瓶,立刻開始嘚啵嘚啵吸,舒服地眯起眼。
看著這隻貪心的兔崽子,時言葉心底湧上一股奇怪的感覺,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司牧白血脈的延續。
他會教他走路,司牧白和他打籃球,看著男孩兒慢慢長大,一點點染上他和司牧白的模樣,更多的是有自己的性格。
他也許是陽光開朗,也許是溫柔內斂,總之會是他獨有的模樣。
然後他成人,獨自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而他和司牧白,則慢慢變老。司牧白成為最帥的小老頭,他是最帥小老頭的另一半。
這麼想想,就讓人合不攏嘴。
愛一個人,也許就是想到明天有他,就很開心吧。
司牧白推開病房,見時言葉抱著奶娃娃坐在病床上傻笑,忍俊不禁:「什麼事,這麼開心?」
「估計是看小小少爺很可愛吧。」
時言葉跟司牧白一直沒給小兔崽子取好名字,張管家只得一直喊小小少爺。
司牧白走到床邊,低頭看自家兒子,典型老父親心態,自家兒子怎麼看都是最好的。
「嗯,的確很可愛。」
「對了少爺,你們打算 給小小少爺取什麼名字?」這都過了好幾天,也該給小小少爺入戶籍去了。
司牧白抬頭:「聽阿葉的。」
時言葉搖頭晃腦:「日曰日曰,歲亦莫止,不如叫司莫止。」
張管家倒不明白這名字究竟是何含義,但感覺高深地很,一聽就很有逼格:「好啊,司莫止這名字真不錯。」
司牧白不會有別的意見,點點頭:「好。」
時言葉原本打算剖腹產,生兔崽子實在是太t疼了。但顧醫生看他狀態還可以,勸他順產。
那經歷,汗都將整個床單染濕了。
咬著牙硬生生將崽子生下來,不用司牧白來心疼,時言葉都在心底暗暗發誓再不想生第二回 了。
也正因為是順產,時言葉才能那麼快恢復,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