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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葉哥, 我聽說你最近都沒怎麼出門,難道不嫌悶,不如出去走走?」張朝陽道。
時言葉想了想, 看來他不出席,得被這一個兩個煩死。
「行吧,我就陪你去瞅瞅。」時言葉說道。
司牧白抬頭望了眼時言葉,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看著時言葉起身穿鞋,跟張朝陽一塊離開。
「你不用跟我們去了啊,到時給你打電話。」時言葉擺擺手。
司牧白代表了司家,如果他出席,反而給雲嵐跟江城長臉。
沒有司牧白出現,時言葉跟張朝陽兩人湊在一塊,如兩隻對暗號的小倉鼠,並沒多少人關注。
倒是雲家人一眼認出他,雲召喊他名字:「阿葉。」
其餘人將好奇的目光投射過來,他們不認識時言葉,卻沒見雲召對哪個客人如此熱情。
時言葉有些尷尬,從椅子上站起,對雲召客氣道:「雲先生。」
雲召對於時言葉的疏遠,在意料中還是有些難堪:「叫什麼雲先生,我跟你媽媽還是夫 妻,你合該繼續喊我爸爸。」
時希這個女人,趁亂出國跑了,還轉移走一大筆財產,在國外吃香喝辣,連雲嵐結婚都不肯回來。
想起這個就恨得牙癢癢,給司家發請帖,本也沒指望司家願意來。但時言葉若是能跟司牧白一起出現,增加了幾分可能性。
沒想到時言葉也是個不懂事兒的,自己就這麼來了,也沒喊上司牧白。
時言葉抿著唇,沒有說話。
「你都來了,怎麼不見牧白也來?」雲召關心道。
鬧半天,還是為了司牧白:「他挺忙的,沒時間。」時言葉不置可否。
沒有司牧白,這場婚禮畢竟是差點意思。
雲召砸吧兩下嘴:「福寶在房間裡,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倆兄弟許久沒見面,敘敘舊也好。」
婚禮都來參加,已經騎虎難下,時言葉從椅子上站起:「行吧。」
依照雲召的指引,上了酒店二樓,為了雲家的排場,將酒店整層二樓全包了下來,只給雲嵐一人使用。
雲嵐的房間門口用鎏金名牌掛著『請勿打擾』的字樣,時言葉站在門口,暗紅地毯吸走了腳步聲,悄悄抬起手。
聽到門內傳來說話聲:「雲嵐,你知道這是在自掘墳墓嗎?」
聲音還有點兒耳熟,似乎是徐洋的,徐洋很是氣急敗壞。
雲嵐很快反擊:「就算是自掘墳墓,我又有什麼辦法?徐洋哥哥你能幫助我嗎?你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說我?」
徐洋被一連串問道,啞著喉嚨發出幾聲:「你……你……」卻始終說不出下半句。
「徐洋哥哥,你知道我經歷過多大的絕望嗎?爸爸把我當成拯救雲氏的籌碼,我想向你們求助,你們卻一個個地,只顧著自己,我能怎麼辦?咳咳咳——」隨著兩道咳嗽聲,徐洋慌張的聲音響起:「你別這樣,福寶,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也還在求爸爸。」
「你求他有什麼用?」如果徐氏有心相助,早就答應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雲氏有危機,徐氏不趁機打壓都算好的,作壁上觀而已,難道還真就下場來幫他們?
「還有陸湛,江北南……」
「沒用的。」雲嵐失望:「我相信他們願意幫我,但人啊,還是要靠自己。」
徐洋 沉默片刻:「福寶,你會後悔的。那個江城,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我知道,可我又有什麼辦法。」
時言葉想了想,現在出現不是掃人興致,便往後退了半步,轉身往外。沒想到徐洋從房間裡出來,正見到時言葉的背影。
「時言葉!」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