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花春知道他想要知道些什麼,正好前不久她在尊先生那編了一套堪稱毫無漏洞的說辭,正好堵上,不過,之前對尊先生說她的能力和夢見類似,卻不是夢見,是因為他見過真正的夢見,而火影世界裡卻沒有這樣的存在,花春不想沒事找事,就直接把“夢見”和能夠夢見未來這種事情的設定給刪掉了。
這麼一來,這套說辭就再也沒有什麼需要大肆修改的地方了。
不過,那套“一開始作為一個普通人生活,後來有一天能力覺醒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擁有和我相似的能力——他將我帶離了我原本生活的地方,把我帶到了這裡。”的說辭,在說出來之後,才暴露出了一個問題——因為寫輪眼是遺傳的,所以她的家人也應該有著宇智波一族的血脈才對,怎麼會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秩——也就是阿春——和她的能力相似?
不過好在寫輪眼作為證據實在是鐵證如山,如果一切都從她的確是宇智波家的血脈這個事實上出發,那麼宇智波佐助的思維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她是被人遺棄的——但是和平時期宇智波家族不可能讓孕婦出任務——那麼是戰爭時期遺棄的——這樣的邏輯之中。
最後得出結論是,戰爭時期一位宇智波族的女性可能在危急時刻,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將她或者他藏在了哪裡,後來或許戰死了,再也沒有回去尋回來,也沒有其他宇智波族人知道這件事情,於是這個被藏起來的嬰兒被普通人撿走,僥倖活了下來,然後誕下了後代——就是眼前這個少女。
然後,這個少女長大,有一天寫輪眼開眼了……
宇智波佐助突然想到,以這個少女毫不作偽的表現出對忍者一無所知和柔弱的姿態,生活的安寧祥和,怎麼會突然開眼?
——她是被阿春帶走的。
想起阿春,宇智波佐助的眉頭忍不住緊緊了皺了起來。
他和阿春剛剛認識的時候,一直以為她只是個性格比較冷淡孤僻的女孩,結果後來才知道,他非但不是女孩,性格也絕非是一句普通的冷淡孤僻所能形容的。
那個男人……
纖瘦無害的外表之下,心思深沉難測的幾乎容納著無邊的黑暗,也因為單看外表完全看不出他的內心有多古怪,所以宇智波佐助一開始面對和他長相一樣的花春才那樣的警惕和戒備。
不過……
等等。
宇智波佐助突然想到——這兩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相似?
他們有血緣關係?
阿春比眼前的少女要大上些許,也就是說,他是她的兄長。
但他的身世卻是從小流浪,被人販子拐賣到沙忍村,被發現了寫輪眼後,才交涉輾轉回到木葉來的。
宇智波佐助常常在想,在這樣的過程之中,幾乎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稀奇,或許正是因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所以宇智波春的性格才會那麼扭曲?
那麼……
為什麼一對兄妹的命運如此不同?
被自己的兄長給滅了全家的宇智波佐助發現自己很難不以最陰暗惡劣的態度去揣測宇智波春的心理活動。
——宇智波春大概在小時候,就被人販子拐走了,從這個少女說之前從不認識宇智波春的事情判斷,要麼她是在他被拐走之後出生的,要麼是他被拐走的時候,她已經出生了,但是年紀太小還沒有記事。
如果是前者也就算了,如果是後者的話——
當宇智波春抵達木葉的時候,他明明可以說出自己還有個妹妹也是宇智波族的人,但卻什麼也沒有說,也從未提過自己有一個妹妹,甚至看不出他有親人存在的痕跡。
從這個少女的性格來看,收養他們的人家並沒有讓他們吃過苦,如果在被拐賣的過程中遭遇了什麼極為難堪的事情,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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