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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說話從來不會這樣高昂。現在的你連聲音都帶著爽朗和自由,你不覺得嗎?”
我否認說:“哪有你說的那樣。”
詹東在電話那端深呼吸一口氣,說:“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了。離婚手續咱們就明天吧,我正好有時間。”
我說:“好呀,正好明天也沒事。”
詹東說了一句:“拜拜。”
我回了一句:“拜拜。”
兩個人便同時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通話已結束,莫名感覺肩上那座大山好像被人移開了。
我放下手機正想喊來服務員買單,可誰知道一抬頭便看到飯店的門口進來很多穿人,年齡大約都是五六十期間的老者,所以隨在他們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很顯眼。
那男子正是林容深,他正低頭和身邊一位頭髮發白的老人說著什麼,嘴角始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
我坐在這方,偶爾聽到那邊的人口中說出的一些關於醫學方面的專業名詞,可以猜想,這些人大約是醫院內的教授。
我本來正打算起身直接去前臺自己結賬,可誰知道林容深的視線忽然往我這邊一瞥,我腳步立馬一頓,表情有些不自然。
可他並沒有朝我這邊走來,也沒有想要和我打招呼的心,在服務員拉開椅子後,他便收回了視線,很淡然的入座,然後繼續和身邊的一些老者交談。
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提著包,踩著高跟鞋朝著前臺走去,買完單後,自己開著車回了家。
第二天我和詹東兩個在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沒有絲毫的意外發生,兩個人從民政局出來,拿著屬於雙方的證件,似乎都沒有什麼話想說。
因為有些話,在昨天那通電話裡面都已經說得乾乾淨淨。
我正想說再見時,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問詹東說,關於那天的照片他是哪裡來的。
詹東將證件和手續都放在公文包內,看向我說:“我不知道啊,有人直接寄到家裡。”
我說:“你覺得會是誰?”
☆、055。婚禮
詹東冷笑說:“最希望我們會離婚的人是誰?”
我說:“林容深嗎?”
詹東說:“如果沒有這些照片,我們又怎麼會走到這一天?”
詹東似乎是不想提這個問題,他突然轉移話題問:“你開車過來了嗎?”
我說:“今天搭車過來的。”
詹東說:“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說:“家裡的東西……”
詹東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便問我:“要不現在去接?”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拒絕說:“既然決定重新開始好好生活,那從前的東西。我決定都丟掉。”
詹東笑著說:“也是,反正你也不怎麼喜歡買東西,家裡也沒你多少東西。”
我看了一眼時間,說:“你好像該上班了。”
詹東也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他抬起臉笑著說:“是的。”不過他說完,又說:“萊萊。我可以最後提個要求嗎?”
這回換我有些意外了,我有些不明白重複了他話的關鍵字:“要求?”
詹東嗯了一聲。
雖然猜不到他的要求是什麼,不過我還是爽快的答應。畢竟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後一天以夫妻身份說話了。
可等了好久,詹東並沒有提出什麼要求,而是長久的注視著我,隔了半晌,他忽然抬手落在了我腦袋上,想林容深摸我頭一般的揉了兩下。不過很快,他就收回了手,笑容爽朗說:“這就是我的要求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詹東解釋說:“以前林容深好像經常對你做這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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