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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她出聲,他掉轉馬頭,對從不捨得鞭打的照夜白,重重一甩馬鞭。
烈馬怒嘶,照夜白化作一道驚電掠出,馳回來路。
馬蹄得得,寒風獵獵,踏得一路積雪飛濺。
單融還在原地一動不動捧著密匣立著,撥出的霜氣模糊了臉上神色。
馮昭媛在單融的攙扶下,下了馬,惴惴立在雪地裡。
馬背上的皇帝,一言不發,伸手接過了那封密奏。
他沒有立時展開,也不看單融一眼,只垂目望著那奏函,臉上變幻神色,是她從未見過的,彷彿一層寒雲將孤獨無助的陰影,投在這個睥睨天下的君王臉上。
單融低垂的頭,更低了些。
皇上緩緩拆開了那封密奏。
他眉斜飛,眼深斂,神色不動。
可是馮昭媛覺得,他整個人,全不一樣了。
像是臉上起了層霜氣,目光都結了冰似的,一時間就那樣寒了,空了。
御駕原該當日回宮,臨到百官都在宮門前朝服迎候了,卻從御苑傳來旨意,說皇上要在毗鄰御苑的山中禪寺靜思休養幾日,暫緩回朝,靜思期間不見朝官。
一時間群臣錯愕。
皇上自登基以來,勤勉朝政,雖然也時有出宮巡幸,卻從未這般突兀輟朝。
隨駕御苑的馮昭媛,悻悻被送回自己居處,一直盼著皇上宣召,卻也只等來皇上已移駕山寺的訊息。
無端端怎會去了山寺靜思,馮昭媛忐忑不安。
這變故突生,定是從那封殷川急奏而起。
六宮之內,殷川是個禁詞,沒有人敢提及,連昭陽宮也一併蒙上避諱之色。
殷川行宮裡的華皇后,彷彿已被宮闈上下遺忘。
馮昭媛進宮才半年,不曾見過那位名義上的中宮皇后。如今要說恩寵,後宮裡不見得有人真正獲寵,至今一個妃位也沒封過。常在皇上身邊侍奉的,是過去在潛邸晉王府裡就侍奉過的舊人,容色出身皆不出眾;要麼就是內廷新選上來的宮人,位份都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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