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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前言,春喜這丫頭還是很不友善的,她傷的明明是手,春喜卻堅定不移地聽從太醫老頭的話一天照三餐給她熬補藥進補,害她一看到藥嘴裡就反射性發苦。
人生真苦哇!
“春喜,幫我再端碗糖水來吧。”她笑說。
春喜不疑有他地轉身出去。
耿綠琴一見春喜離開,馬上對身邊的人說:“小圖,趕緊地。”
圖蒙海嘴角微揚,伸手抄起藥碗閃出帳外,很快拿著空碗返回,動作相當的迅速和完美。
春喜回來的時候看到已經空掉的藥碗不由笑了,“主子,您最近喝藥真積極。”
“是呀是呀,早晚都是苦,晚苦不如早苦,先苦後甜嘛。”耿同學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快,趕緊把甜水給我,嘴裡這個苦。”
圖蒙海在一邊心中暗笑,沒見過跟下人這麼應付的主子,她其實不過是不想春喜太擔心,所以才會選擇這樣陰奉陽違。
耿同學對現在的情況還是很滿意的,春喜放心了,她也矇混過去了。
很好,很強大!
所謂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而在遠處的皇帝御帳中,康熙對身邊的人說:“李德全,吩咐太醫趕緊把那補藥給琴丫頭停了,再這樣吃下去,圖蒙海倒藥的地方都快能長出草藥來了。”
李德全忍著笑應聲道:“嗻。”
“為了哄底下的一個小丫環她也搞得這麼勞師動眾的,朕給她的人竟然派這個用場的嗎?”康熙自語。
李德全心說:再正常的人跟在耿側福晉身邊久了那也會受其影響改變一點半點,她那種心性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把身邊的人給同化了,且讓他們被同化的很開心。
“李德全。”康熙的聲音突然低冷了下來。
“奴才在。”李德全也不禁收斂了心神,小心起來。
“朕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李德全恭敬地回答道:“最近只有阿巴哈納爾部的薩滿做過法祭,說是為部落祈福。”
康熙沉吟不語,手指在桌上輕釦。
李德全大氣也不敢出,御帳內頓時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朕知道了,此事就此打住,不得外傳。”
“嗻。”
“去叫那丫頭過來陪朕晚膳,這幾天她養病養的也太偷懶了。”
“嗻。”
於是,沒一會兒工夫,病號耿同學就奉召過來了。
御膳是個好東西,但是再好的東西吃多了它也膩,現在耿綠琴對御膳這東西已經毫無熱情了。
吃飯之前還是做些工作的,比如看看某一撂滿蒙將領的請安摺子。
耿同學心想:老康這是怕自己忘了滿蒙文嗎?時不時就來加強記憶一下子,害得她現在看到請安摺子都反射性嘴角抽搐。
請安摺子,這也是項折磨人的刑具啊。
從摺子裡有時能看出不少的門道,沒事的時候耿同學還是挺樂鍾於看老康跟這些下屬們之間的互動的,誰誰是皇上的近臣,誰誰誰個性率真粗莽,誰誰誰謹慎……總之,她覺得這比看啥厚黑學受益多了。
實踐果然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啊!
“丫頭,手還疼嗎?”
“只要不太動,感覺還好。”耿綠琴放下手裡的摺子回答。
康熙點點頭,“今天就看那幾個吧,別太勞累了。”
“奴婢謝皇阿瑪關心。”
“你這丫頭平時活蹦亂跳的,偶爾生次病就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你是怕嚇不到人嗎?”
耿同學覺得自己忒冤了,離魂這事又不是她想的,就像穿越一樣,完全不是她主觀意識能夠決定的事,不過能回去看看老媽她覺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