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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這樣很好，每個人都幸福很好！

結束通話電話，她這才發現枕邊空空，人呢？她跳下床，光著腳跑到露臺上，看到了，他正坐在花園裡喝早茶呢。他也看到了她，沖她做了個飛吻的姿勢，招手要她下去。

&ldo;我要去羅馬。&rdo;她穿著絲質睡裙蹦到他身邊。

他將她拉到膝蓋上坐好，眯著眼睛看她，&ldo;為什麼要去羅馬？&rdo;

&ldo;我國內的一個朋友過來了，我要去看她。&rdo;

&ldo;也行，正好我有點事要過去。&rdo;他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什麼，問她，&ldo;什麼朋友？來做什麼？我認不認識？&rdo;

冷翠故意逗他，&ldo;嗯，應該認識吧。&rdo;

&ldo;文弘毅？&rdo;他倒直接。

&ldo;渾蛋！&rdo;她揮舞著拳頭捶他。

他捉住她的手，作勢要去親她，&ldo;別，我還沒漱口呢。&rdo;她笑著跳開，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看著滿園濃鬱的薰衣糙，一副陶醉的模樣，&ldo;真美，如果我是個畫家，一定要把這畫出來，jan，你說我們是在人間嗎？明明是天堂嘛……&rdo;

&ldo;你能這麼感覺我很高興。&rdo;他由衷地說。

可是目送著他的車駛離花園，她立即陷入無限的悵惘和憂傷，在他面前，她始終是微笑著的，可這失而復得的感情，因為母親的離去，憂傷多於歡喜。她總是抑制不住自己燃燒的心，恨不能化作一隻復仇的火鳥，飛去巴黎將那個女人焚為灰燼。原來她還有顧慮，因為這會牽連到無辜的母親，她夜夜都夢見母親在碧昂的墳前哭，母親託夢給她，&ldo;翠翠啊，我找不到你姐姐，怎麼都找不到，她一定恨我才不肯見我的，告訴我你姐姐去了哪裡，告訴我，翠翠……&rdo;每次在夢中哭醒，祝希堯就會抱著她，跟她說話，一直到天亮。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看他日益消瘦，她的心很痛，前所未有的心痛。他說他愛她，會給她最好的，她其實也是這麼想，可是她給不了，連那三個字都給不了。

&ldo;小姐，小姐……&rdo;僕人瑪拉過來叫她。

&ldo;什麼事？&rdo;

&ldo;您的早餐準備好了，是現在用嗎？需不需要我端到花園來？&rdo;瑪拉是祝希堯特意請來的一個僕人，培訓過中文，專門照顧冷翠起居飲食的。

冷翠從遐想中回過神，擺擺手，&ldo;我不吃了，我得出門一趟。&rdo;

&ldo;您還是吃一點吧，先生回來都要問的。&rdo;瑪拉說話的聲音很小，總是像受委屈的樣子，冷翠不怎麼喜歡她，但因為是祝希堯安排的，她也只好接受。

&ldo;先生每天都問嗎？&rdo;她瞪著瑪拉。

第十一章 我想要飛翔（5）

&ldo;是的，小姐，每天先生回來都要問您吃的什麼，胃口好不好，有沒有出去散步，午休了多長時間……&rdo;

&ldo;夠了，夠了，&rdo;冷翠氣不打一處來，&ldo;他這人還真囉唆。&rdo;可嘴裡抱怨，心裡卻一陣溫暖，笑了笑對瑪拉說：&ldo;拿杯牛奶吧，別的我都不要，我要減肥。&rdo;

瑪拉立即嚇得往後一縮：&ldo;小姐，您還要減肥啊，先生說了，如果我在三個月裡沒有讓您增胖，我就得走。&rdo;

&ldo;真的？&rdo;冷翠來了興趣。

&ldo;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