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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羽只得補充，&ldo;我下樓洗澡，你別睡著了。&rdo;

&ldo;知道了，知道了。&rdo;

無奈的搖搖頭，高羽下去了。上來之後床頭櫃的東西沒人動，浴室仍舊反鎖。

&ldo;你大爺，你他媽就是睡了吧？&rdo;高羽拍門。

&ldo;沒有！你讓我泡會兒行嗎？&rdo;

&ldo;一刻鐘，你要還不出來，我進去。&rdo;撂下最後通牒，高羽上了床，點菸，拿了床頭的書看。

不久，程奕拍著腦袋出來了。浴袍松鬆散散，領口幾乎是掛在肩上，左肩那道長期被肩帶磨出的痕跡格外的明顯。

&ldo;頭疼。&rdo;

&ldo;酒泡的，拿下來晾晾。&rdo;高羽叼著煙，斜眼瞅了程奕一眼。

&ldo;還能有好話麼？&rdo;

&ldo;你怎麼不問問還有更難聽的麼。&rdo;

&ldo;得。&rdo;

&ldo;牛奶喝了，簡單吃點兒東西。&rdo;

&ldo;噁心……&rdo;

&ldo;過來。&rdo;高羽放下書，拽過了程奕。

&ldo;幹嘛？&rdo;程奕掙撥。

&ldo;不是肩膀疼嗎？&rdo;

&ldo;哦……&rdo;靠在高羽身上，肩膀接受著按摩，程奕覺得除了頭疼其他都緩解了很多。

&ldo;那雞巴打工別去了。&rdo;

&ldo;不去怎麼賺錢？&rdo;

&ldo;你馬上畢業了，還要學費？&rdo;

&ldo;沒，想換把琴。&rdo;

&ldo;我借你不收利息行嗎？&rdo;

&ldo;那不也得賺錢還。&rdo;

&ldo;你可以分十年還。&rdo;

&ldo;滾蛋！&rdo;

&ldo;不，你這麼想啊，等你成了那萬眾矚目的明星，不一下就還清了？就一個時間差而已。&rdo;

&ldo;根本沒影兒的事兒。&rdo;

&ldo;你不都規劃好了麼？&rdo;

&ldo;啊？&rdo;

&ldo;有一孩子，剛信誓旦旦說，等他成了rock star，他包養我，讓我寫什麼我寫什麼，還得給他跳脫衣舞。你看這樣，利息不要了，脫衣舞不跳行吧？&rdo;

&ldo;這他媽剛才……我說的？&rdo;程奕恨不能找個地fèng鑽進去。

&ldo;咱家沒別人了。&rdo;

&ldo;我操……&rdo;程奕巨懊惱，喝多了沒一次不……丟人的。為了掩飾尷尬，他伸手去拿吃的，卻發現託盤下面有個盒子。

&ldo;什麼東西？&rdo;塞進一口三明治，程奕問。

&ldo;給你的。&rdo;

&ldo;無功不受祿。&rdo;

&ldo;回禮。&rdo;

&ldo;嗯？&rdo;

&ldo;今天3月14號。&rdo;

&ldo;不是我生日。&rdo;

&ldo;……白色情人節。&rdo;

&ldo;啊。哦。去年你跟我說過的。&rdo;

&ldo;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