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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認真了啊，little boy。&rdo;

&ldo;你別又粘上來……&rdo;

&ldo;你剛剛不是問我你骯髒嗎？我可以用行動告訴你。&rdo;

&ldo;煩死人！&rdo;

&ldo;那你就忍忍。&rdo;

&ldo;離。&rdo;程奕摟住了離咲，輕輕的在他耳邊呢喃。

&ldo;嗯？&rdo;

&ldo;昨天我跟高羽聊了聊。&rdo;

&ldo;怎麼樣？&rdo;

&ldo;他抱了抱我。然後……好像我們都釋然了。&rdo;

&ldo;不錯。&rdo;

&ldo;其實想想，感情這東西，真是……&rdo;

&ldo;匪夷所思。&rdo;離咲替他接上了後半句。

&ldo;嗯，以你的智商也就理解到這裡了。&rdo;

&ldo;後悔嗎？跟他分開。&rdo;

&ldo;不後悔，都是一種解脫。&rdo;

&ldo;看，你開始長大了。&rdo;

&ldo;疼。&rdo;程奕喘息著。

&ldo;慢慢會好的。&rdo;離咲撫摸著程奕的臉頰。

&ldo;我說的是你動作。&rdo;

&ldo;我說的是你的心。&rdo;

&ldo;風馬牛不相及。操。&rdo;

&ldo;真的嗎？我知道你的小腦袋會明白。&rdo;

&ldo;……&rdo;

第二十三章 禍刻

耳光響亮……

歐陽凜和折佩都呆住了。

無論是打人的還是被打的，全愣了。

折佩這輩子沒打過人，歐陽凜這輩子沒被人打過……

前者出於身份的卑微，後者源於身份的高貴……

&ldo;你！&rdo;還是歐陽凜先反應了過來，雙手死死的鉗住了折佩有點兒顫抖的手。

即便雙手被反鉗在身後，儘管無論身高還是體格上折佩都是處於劣勢，儘管他確實很恐懼。可折佩光亮的眸子在暗夜裡閃閃發光，那裡面透出了一種倔強的眼神。

&ldo;說話，你這麼看著我是挑釁嗎？&rdo;

折佩不開口，一個字也不說。

&ldo;你、行。&rdo;歐陽凜猛的放開了折佩，轉身進了燈火輝煌的世界，一瞬間，僅僅是一瞬間，一張臉浮現了出來。

&ldo;凜，總有一天你會變得非常強大的。答應我……那個時候你別忘了你吃過的苦。你需要變強是為了守護小美長大，不是為了去報復或者去迫害比你弱小的人。&rdo;

&ldo;歐陽凜！你不如一刀殺了我，你留我一口氣我都會宰了你！&rdo;

另一張臉，另一個聲音也爆發了出來。

和前者的溫情不同，後者是憤怒的。

一輩子糾纏過他的兩個靈魂都已經遠去……

相比於肉體的消亡，精神的消亡更可怕，前者可以解釋為不可抗力，而後者，是對一個人反抗的終極表現。

折佩靠著露臺的牆壁坐了下來，手下意識的擦著嘴。

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