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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名也有很多種,平日我們說的是功名,也……還有其他名。”
“哦?世人只提是功名,少爺所說還有什麼?”
君聞書笑了,“你忘了‘聲名之累’?”
我恍然大悟,“是了是了,聲名之累賽過功名。”
過了會兒,君聞書看著月亮,卻問我,“司杏,你想沒想過……,妻妾之名,也是一種聲名?”
我一愣,望向他,他卻不動,繼續說,“世人皆說妾不如妻,可好壞自在心裡。因為是妾,自有人說,但冷或暖,自己才知道。”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好反駁他,只繞著他:“少爺說的是。只是司杏也是個大俗人,跳不出別人舌頭做的軟刀子。”
君聞書苦笑一下,“怕人家說,豈是你司杏的作派?你的那個人沒有信兒了,你還不願意擱了他?”
我也望著月亮,平平穩穩的說,“兩回事。擱了他,一樣隔著。”
“你還是聲名之累。”
我抿了下嘴,“誰都有倔強的地方,寧願殺身以成仁的,哪個不是為聲名?”
“你這張嘴啊,真不該是個丫頭,我就說不過你。”我正準備緩一句,卻聽他說,“可我,卻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少爺何苦為難自己也為難別人?”
君聞書嘆了聲,幽幽的說:“要是我先認識你就好了,也沒這多事。”我沒言語,心裡卻說,當日如果要飯到你家,迎接我的肯定是一頓棍棒,君家就是一面金印,烙在你身上,你躲也躲不了,有些事情,你或許想做,但你根本沒有機會,就像你背後這座輝煌卻壓抑君家,你離不開,也躲不掉。
好半天,君聞書才說:“司杏,和你說件事。”我轉頭看他他卻並不看我,仍舊只是盯著月亮,“過些日子……可能要出些變故。你那信,以後不能寫了。”
“變故?司杏不懂少爺所說何意。”莫不是找著由子不讓我寫信?
“這個你不用知道,現在也不是說這個時候,你記著就好了。再說了,你這一封封的寫,他也不給你回,你自己,犯得著這麼作賤自己麼?另外,”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不看我,緩緩的說,“乘著今天,就說了吧。我,已經和人說了,你,被我收了,你算是我屋裡的人,信,以後,也是不能再寫了。”
我驚的呆在哪裡,什麼?“少爺——”。
君聞書繼續說,“現在府裡都知道,侍槐他們也都知道,下人間,這些事傳的最快。”
我的血衝上頭頂,“少爺可問過我願意麼?”
“不用問你。”
“少爺!”
“君家有些事你不懂。”
“君家的事我是不懂,可我也不是——”
“不用再說了。”君聞書的臉上似有惱意,“難道讓你在君家辱沒了你麼?”
我點點頭,“這才是少爺想說的吧?少爺若是這樣想,奴婢要說,在君家,是奴婢辱沒了君家,奴婢擔不起。”
“司杏!”君聞書喝了一聲。我不說話,但我不願意,憑什麼你說收了就收了?你以為你是誰還是你以為我是誰?
兩人便都沉默,“今晚開始,替了侍槐,睡在外間。”平穩了下,他吩咐道。
“少爺恕罪,奴婢不能。”
“司杏!”我梗著脖子不吱聲,他忽的嘆了口氣,半天,幽幽的說,“讓你來你便來,沒有壞處,你那個小屋——不能再住了。”
話裡有話?我抬頭看他,他卻別過頭,不再看我。
“奴婢遵命,但奴婢也不是少爺的房裡人!”我撂了句硬話,負氣掀了鋪蓋夾著往正房走。正遇見侍槐,他還沒說什麼,我先氣勢洶洶的堵了上去,“侍槐,你老實和我說,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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