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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年覺得胸悶氣喘得難受,那一瞬間她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陳茴說她媽媽被人強*暴過,還是沈謙澤的外公找人做的,她也被沈謙澤□過,此時此刻她恨不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去死。男人開始動手脫她身上的衣服,她因為太恨太難受直接仰頭咬在男人的耳朵上,狠狠用力。
男人“啊”的一聲叫了起來,他使勁去推、去打姜虞年的頭,姜虞年還是不鬆口,很快門外響起了鑰匙轉動的聲音,沈謙澤按開燈光,看到床上的兩人時氣得渾身發抖,他上前一腳踹在男人腰上,男人錐心的疼,而姜虞年咬住他的耳朵也並未鬆開。
沈謙澤拖住他的手,將他狠狠摔在地上,姜虞年的嘴終於鬆開,沈謙澤拿過床頭櫃旁邊的菸灰缸直接砸在李明的頭上,李明當場昏了過去。
沈謙澤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那邊一接通他立馬交代:“來這裡處理一個人,給我做乾淨一點。”說完收線後上前彎腰抱床上那個瑟瑟發抖的人。
姜虞年緊緊抓住床單,臉上早已是淚流滿面,她嗚嗚嗚的哭著,嘴裡是模糊的聲音:“沈謙澤……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對不起陳茴。”
沈謙澤不看她,紅著眼睛一個狠心將姜虞年抓住床單的手掰開,脫下自己的西服蓋在她身上,然後將她打橫抱起來。姜虞年哭聲沒停,沈謙澤柔聲安慰:“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經理驚訝的同時也趕緊道歉,沈謙澤不理會她直接抱著姜虞年出了夜店。
姜虞年緊緊的抓住身上的西服,她嘴裡後來一直重複著一個字:“髒。”
沈謙澤將她放在車後座,伸手將她額頭上亂掉的劉海輕輕的撥到一旁,他抱住姜虞年愧疚的說:“對不起虞年,對不起。”
姜虞年開始害怕與人接觸,以前沈謙澤給她洗澡什麼的她都沒有反應,現在有反應了,只是這反應忒大了點,有些不正常。
她有點被害妄想症了,以前是每天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現在是臉上整天帶著一種恐慌的神色,沈謙澤去拉她的手,她害怕得後退幾步,她就一直看著沈謙澤,然後累了就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慢慢睡著,她的睡眠極淺極淺,剛開始入睡的時候很容易就會驚醒,沈謙澤一般是等她睡著了一個小時後才會將她抱到床上去。
他真的覺得自己心力交瘁了,在談判桌上幾天幾夜都沒有這麼累。因為對手他可以退步或者是不與他們合作,但是姜虞年,他卻只能這樣,就算再累他也不能丟下她。
他又半個月沒有去公司了,公司裡面的好多人都有了微詞。
那天早上他將粥熬好端到桌上,接到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的時候他上樓去叫姜虞年,姜虞年睜開眼睛,他在她的額頭上淺淺一吻:“乖,我熬了點粥,你趕緊起來吃點。”
姜虞年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沈謙澤嘆了口氣:“虞年,你還記得張華君嗎?”
他說完就感覺到姜虞年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看來她果然是記得的。
“你還記得以前他死的時候嗎?他是酒精中毒死的,當時不是說是他自己喝多了酒,然後中毒而亡的嗎?”他看姜虞年睫毛顫了顫,繼續說:“其實這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就是那天想要傷害你的那個人,那時候張華君手上不是有你的那張支票麼,他想要把那錢佔為己有,就在張華君酒裡面加了藥。”
沈謙澤說完拉開姜虞年身上的毛巾被,將她抱在懷裡:“虞年,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不管他是誰。”
張華君最後因為□未遂罪,故意殺人罪被判死刑。而沈謙澤也因為父親的建議準備讓姜虞年出去上班。沈逸楓說:“阿澤,你這樣每天把她關在房間裡,她所見到的感受到的事物每天都是一樣的,她的大腦根本沒法運作,你要將她推出去,接觸到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