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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我的好事,這筆賬我記下了,後會有期!”說完一陣煙霧繚繞便沒了人影。
阿翁搖了搖頭,心想還是郭靖厲害,功夫那麼好,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跟華箏回蒙古?哎,她的內心也許是不希望郭靖回蒙古吧。她無意識地回頭望了望那黑衣男,天哪,他怎麼啦,他在不停的抽蓄,渾身不停的抽,阿翁捂著嘴,怎麼辦,怎麼辦,她對醫學並沒有研究,不過看的症狀應該是癲癇發作。
時間緊迫,阿翁不能再猶豫了,立即蹲下身子,將黑衣人平臥、頭偏向一側,迅速解開他的衣服,又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大片,正要塞到她的嘴裡,黑衣人把頭瞥向一邊,不肯就範。阿翁無奈說道:“你都抽成這樣了,難道你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嗎?快張嘴……”
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此刻如果眼睛能殺人,那麼她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這塊又髒又臭的布還是被阿翁強行塞進了他的嘴中,看到他額頭大大小小的汗珠,阿翁知道他此刻異常痛苦,在前世的大街上,她看到過癲癇病發作的人,她都是躲得遠遠地,不是她沒同情心,只是害怕自己如果去幫忙又會被寫成炒作或什麼,所以就視而不見了,現在回想是她自己活得太壓抑了……
不過現在他在她眼中就是一個需要溫暖的可憐人,她把他抱在懷裡,她能感受到他難以承受的痛苦,他軀體的痛苦、還有思想的痛苦,從他一身黑的裝扮可以看出他內心世界是多麼的黑暗,這些都嚴重影響他的身心健康。
他此刻緊張、焦慮、恐懼、情緒不穩一一表現在臉上,阿翁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說:“不要怕,你的世界裡也有溫暖,不要怕,乖乖睡一覺,就不會難受了,睡吧,睡吧……”男子口中痛苦的呢喃,阿翁仔細一聽是“媽媽”兩個字,於是又抱緊男子,輕輕地擦乾他痛苦的汗珠。
過了兩個時辰,阿翁伸了個懶腰低頭一看,咿,懷中的他不知何時已經離開,阿翁有些沮喪的望了望遠方,這個沒有禮貌的傢伙就這樣走了,也不知道聲謝,早知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心裡正暗暗不爽,誰知一不留神撞上一堵肉牆,隨即頭也不抬便呵斥:“喂,你走路長不長眼睛,快讓開,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讓開。”吆喝了半天這堵肉牆紋絲不動,阿翁抬起頭一看,咿,這怪人換了一身藍色的長衫,手裡還提著精緻的布袋,看起來感覺舒服多了,一切的不快都不及他的康復來得重要。
“你真的沒事了,那就好,我以為你走了……”阿翁不以為然的說著。
黑衣男由始至終都盯著她,沒有任何其它表情。阿翁本來還熱情的問東問西,結果被人澆了盆涼水,尷尬的不知該說什麼,無奈傻笑一番:“你這人真怪,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只會在小說或電視中才能看到,沒想到古代還真能碰上,嘿嘿……”阿翁又傻傻笑一番,可惜一個人自說自笑面對這樣一塊石頭,阿翁終究失去了耐心:“那個,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你該忙你的就去忙,不用理我就好了。”
男子終於有了一絲表情,淡淡點了點頭,若有所思想問她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嗯”
阿翁說了這麼一大堆話,他竟然一個字就解決了,阿翁有些崩潰了,如果讓她和這個人待上一年半載那比殺了她都痛苦。阿翁搖了搖頭,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就問:“你不走嗎?你還是走吧,我想換件衣裳,我身上的衣裳一半都撕掉塞你的嘴巴里,總不能這樣子走。”
男子將手中的布袋扔給了她:“給你的!”眨眼間便沒了蹤影,阿翁使勁揉了揉眼睛,真沒人了,她知道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的武功和郭靖不分上下,他比郭靖多了份邪氣。
阿翁不再想太多,反正以後都不會和他有什麼接觸,想那麼多幹嘛,先看看袋子裡是什麼?
什麼?一套很美的紫色女裝,他竟然知道她是女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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