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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醉悲嘯一聲,煙杆一指,直奔過來,他見慕農慘死,下了死拼之念。
歐陽逆天還差半晌真氣便可走遍奇經八脈,完全復原,這時不得不中斷行氣,嘿—聲化去蕭長醉凌厲的一稈。
蕭長醉瘋狂出手,招招殺著,全不顧及己身安危,且每一招都是向歐陽逆天雙眼刺去,那是不敗神功也難以顧及的地方,歐陽逆天雖急欲追風亦飛,一時亦不由給他纏了個結實。歐陽逆天大將之風,提得起放得下,收掇心神,專注於蕭長醉身上。
蕭長醉立即陷入苦撐的局面裡。
另一方面風亦飛抱著鐵隱,利用鉤索之力,縱躍如飛,他估計歐陽逆天必舍他人而追自己,那敢不盡力逃走,怎知慕農以性命為他攔阻了這魔君。
風亦飛穿出了樹林,一個人奔了上來,原來是田仲謀。
風亦飛一把將鐵隱塞給他,叫道:「那魔頭利害得緊,我要回去一看。」
田仲謀—把拉著他道:「這不是辦法,你趕回去只是送羊入虎口,待我們先避一避,再想辦法。若果能逃,他們也逃了。」
風亦飛一想也對,咬牙道:「好!我們走。」
只要鐵隱未落對方手裡,還不致一敗塗地。
可是他並不知慕農當場慘死,蕭長醉亦險些喪生。
第九章 情深恨重
門開,朱君宇一身華服,龍行虎步走了進來,他外形英俊,氣質高貴,確是少女的深閨夢裡人。可是慕青思只覺世上再沒有人比他更可恨可僧。
慕青思別過臉去,不肯看他,這是被囚禁在這華麗別院裡唯一抗議的方法。
朱君宇來到她身後,笑道:「我知慕小姐你心中恨我入骨,但你不覺得這太不公平嗎。」
慕青思冷笑道:「不公平,假若真是公平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朱君宇走到她臉前,道:「是的,人—出生就已經不公平,有人生為王侯,有人卻生為奴僕,但正是因為我手掌權力,才能把你請到這裡來,才使我有公平機會,和那盲子競爭。公平是要爭取的。」
慕青思本想說我已心有所屬,又怕他迂怒風亦樂,硬生生把要說的話吞回肚裡,默然無語。
朱君宇最怕她沉默抗議,道:「這樣吧,你留此三個月,我保證手指也不碰,除了離開這裡一事不能答應你外,包保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三個月後也不能改變你對我的觀感,你便可以任意離開,到你喜歡的人身邊。」
慕青思沉默片刻,道:「你出去吧!」
朱君字愕然,剛想抗議,迴心一想,此等男女間事那能喉急,憑我外貌才學,才不信不能得到你的芳心,當你愛上我後,才將你拋棄,屆時看你傷心的樣子,遂道:「好!你休息一會吧,明天我要去練兵,要待後天才來見你了。」
慕青思不作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
朱君宇踏出門前,心中不忿,回首道:「這別院內並不只你一位貴賓,你爹的另一位好友,亦在這裡。」
慕青思嬌軀一震,顫聲道:「是誰?」
朱君宇道:「隨我來吧,見到他不就知道是誰嗎?」
在地牢的密室裡,慕青思見到蕭長醉盤膝坐在床上,臉色蒼白,聽到開門聲也不張開眼來看,直到門關上,慕青思喚他一聲,蕭長醉才全身—震,張開眼來,失聲道:「青思!」
慕青思雖和蕭長醉並不太熟,可是在這等環境下見到爹的朋友,就像見到最親近的人,強忍的眼淚,珍珠般垂流而下。
蕭長醉泛起慈愛的笑容道:「你連哭也像你的母親。」
慕青思奇道:「你認識我娘嗎?」
蕭長醉長嘆一聲,慕農和心芙兩人都已作古人,情仇恩怨,有如昨日黃花,自己亦遭歐陽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