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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清院裡的事令程老爺夫婦又累又氣,是以早上用飯都沒什麼精神,也沒讓方初痕在一旁伺候,讓她去偏廳和兩個妯娌一起用早飯去。
鄭若兮臉色很不好看,眼圈紅紅的,現在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於是方初痕什麼都沒說。
三人匆匆用完飯後,邵氏就趕著回院子了,嫡長子的妻子不比老二老三的妻子,那是很忙的。
方初痕和鄭若兮離開上房時一同去了程清的院子,路上兩人也沒怎麼說話,只是遇到人時才假意笑嘻嘻地說兩句。
回了院子,鄭若兮讓丫環們都退了出去,屋內便只剩下了方初痕及她兩個人。
開始誰也沒說話,屋內氣氛沉默得近乎詭異,最後還是鄭若兮沒沉住氣先說話了。
“那姓陳的據說是你惹回來的麻煩?”
這語氣相當不善啊!方初痕只感頭疼,她望著鄭若兮比在孃家時明顯瘦了一圈的小臉,剛湧起的一絲不滿瞬間就被憐憫取代了,拋開舅舅囑咐的話,鄭若兮在她眼中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麻煩這個東西,有時並不是你招惹了才來,大多時候都是麻煩自動送上門,我又不是蠢人,哪裡會去惹回這麼一個大麻煩?”方初痕如此說是在撇清關係,陳姑娘的事不是她惹的,真要怪的話就怪陳姑娘去。
“哼,說得再天花亂墜也改不了她是因為你才盯上程府不放的事實!”鄭若兮心情很不好,現在滿腹的火氣就像找到了出口一樣,拼命地對著方初痕開炮。
“我並不否認那個女人是因為我才來的程府,但是娘已經將她趕至莊子上了,因我而起的麻煩是來了,可最後被送走了。”
“你想說這個麻煩是三爺自己惹回來的?哼,推脫責任!”鄭若兮臉色更難看了,氣惱地說,“若是當時你們沒惹上這個麻煩,三爺哪裡會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方初痕對鄭若兮的指控非常不悅:“你若是覺得將所有過錯都扣在我頭上能讓你心裡舒服些的話,那你請便。我還有事,先走了。”
鄭若兮看方初痕起身要走,她眉頭一皺:“你來找我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那你想怎樣?我來找你是出於好意,是想幫你。陳姑娘算是我惹回來的麻煩,我沒打算袖手旁觀,還有舅舅曾囑咐過我要我多照看你。若是這個時候你還抓住這件事不放的話,那請恕我無能為力。”方初痕一臉嚴肅地對鄭若兮說道。
聽到方初痕提起父親,鄭若兮眼圈立刻紅了幾分,她低下了頭,人一受了委屈,只要想起至親的人就會想哭。人說享福的媳婦不如受氣的閨女。這話簡直說得太好了!想她在孃家時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多好,哪會像嫁人後過得這麼難受。
看到鄭若兮表情軟了下來,方初痕又坐回到椅子上問起來:“昨夜的事最後如何解決的?陳姑娘你打算如何處置?”
鄭若兮並不笨,雖說很怨方初痕惹來的“大麻煩”最後卻害到了自己,但是現在也明白整個程府真正會為她好的也就是面前這個不怎麼親的表姐兼二嫂了。往長遠的方向想,此時再揪住那件事不放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盟友拉一個是一個。
“三爺將那賤東西帶回來想抬舉她作姨娘,那賤東西已經不能再稱她為陳‘姑娘’了,昨日她可是梳了婦人的髮式!”
方初痕早就猜到這個小叔怕是已經和陳姑娘發生了關係,可現在一從鄭若兮嘴裡聽到這些,心裡還真不怎麼是滋味。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太過正常,只是古代男子雖然女人多但對正妻還是極為尊重的,可是小叔卻在沒通知妻子的情況下將女人從外面領回來,這是相當不尊重的表現,無怪乎昨晚程老爺會氣成那個樣子,程府是容不得哪個男人做出寵妾滅妻之事來的。
“那個女人想當姨娘,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只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