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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極了。

&ldo;我是找到了她，但我只是靜靜坐著看著她，煙羅真的很聰明，猜得到我想說的話，要去沈城是她主動提出來的，我&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沒有攔她。&rdo;要是攔下了該有多好？自己當時究竟是怎麼了？顧斯年現在懊悔也來不及了。

&ldo;你當然不會攔她。因為你從始自終都接受不了我們這樣的人的存在，你巴不得我們能遠離你的生活，就像當年我遠走歐洲，你連隻言片語挽留的話都吝嗇給我。顧斯年，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自私？！&rdo;最後一句雖是問句，但是廖志遠卻是感慨萬千，離開和回來都像是他的獨角戲，他竟也這般樂在其中。

&ldo;我知道的，所以活該我一輩子得不到幸福，如今連女兒也快要失去了。&rdo;顧斯年一臉悽慘，如果煙羅就此出了事，慕羽怕是也瀕臨崩潰，他的一時猶豫竟換來原本溫馨小家的分崩離析，如果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那為什麼不只是降臨在他一人頭上，而要讓她的兩個寶貝女兒承受痛苦？

廖志遠終是不忍心看他如此神傷，換了平日裡同他說話的語氣：&ldo;好了，別想太多，我已經安排我的人去找了，沈城不如江城大，一定可以很快找到的。你不是也說了，煙羅丫頭很是機靈，說不定她已經和我們的人會面了，你別擔心。&rdo;

顧斯年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這麼多年了，他仍然在堅持，他仍然在躲避，他們真的要這樣錯過嗎？捨得嗎？不會遺憾嗎？

&ldo;廖志遠，我想對你說九個字。&rdo;顧斯年定了定心神，雙手握住他的手。

廖志遠很久沒有聽到他這樣正式地喚自己，也不自覺端了端身子。

&ldo;前三個字，我對你說了很多次，我自己都覺得再說下去也沒意義，可我還是想鄭重的對你說，對不起。&rdo;

&ldo;斯年，我說了，我們之間&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不過還是這第三個字，真的沒必要，是我心甘情願，我甘之如飴。

&ldo;你聽我說完，&rdo;顧斯年打斷了他，&ldo;中間三個字，你也說讓我不要多說，但是，不再多說一遍，我會討厭自己。謝謝你。&rdo;顧斯年說著還深深地鞠了一躬，廖志遠連忙扶起他，&ldo;腰上有傷，就別這樣做了，你要真想謝謝我，就把自己的身體養好，聽見了嗎？&rdo;

&ldo;還有最後三個字，我知道你肯定是願意的，這麼久以來，你都是在等我願意，可我怕你不敢相信，我必須再問一次，你聽好了，&rdo;顧斯年深呼吸了一下，這個間隙廖志遠的心都差點跳出來，他猜到眼前的人接下來要說什麼，等的時間這樣長，長到他都不抱希望了，可是眼前的人真的是要說他想要的那句話嗎？

&ldo;在一起。&rdo;廖志遠緊盯著顧斯年的嘴，確認唇語和耳朵聽到的都是這三個字，他的眼睛頓時變得凌厲，似要把眼前的人拆股入腹。

&ldo;我給你一秒鐘的反悔時間。&rdo;他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顧斯年笑了笑，&ldo;你願意嗎？&rdo;

&ldo;唔&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廖志遠毫不客氣地咬住他的唇，在上面狠狠摩挲了好幾下，趁他張口呼氣的時候，舌頭滑進去攻城略地，與他的舌頭死死糾纏在一起。

吻了不知道多久，廖志遠在人快要失去呼吸之前退了出來，但仍然保持著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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