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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工夫,其他玩家也都紛紛入了廳。
任波似乎怒火攻心以至於氣病了,他的嘴巴因發燒起了白皮,還不時發出咳嗽聲,看起來格外悲慘,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
誰也沒察覺到祝歌走到廳堂中央的矮桌前,變了臉色,狐疑地看向四周。
大家當然不曉得她在幹什麼。
祝歌剛才提前把自己找到的技能花牌放在這裡,就是想讓眾人都看到某個關鍵身份的弱點,結果現在牌不翼而飛,自然越想越氣,平白吃了啞巴虧。
羅熙挑眉壞笑了下,胡亂塞了兩個壽司吃掉,伸了個懶腰說:「開工了,幹活去了。」
其他人要麼不敢吃、要麼沒胃口,也想離開。
祝歌這下子沒沉住氣,忽然抬聲道:「等一下!」
大家紛紛投去莫名其妙的眼神。
祝歌想了想,走到了西羽面前:「你自從受了傷後,話就很少。」
西羽端著粥碗一臉無辜。
吳智趕緊跳了起來:「你喉嚨受傷了話還能多?有病啊?」
羅熙又開始在旁邊默默失笑。
祝歌罵道:「那張牌是不是你拿走了?你怕自己的戲露餡對不對,站起來回答我!」
西羽啞著聲音說:「我沒拿你任何東西。」
祝歌一愣,懷疑的眼神又轉向了吳智。
結果好死不死的,剎那之間竟有濃重的黑暗濃霧降臨了清明堂。
充滿威嚴的廣播聲響徹在眾人頭頂。
【叛變可恥!本日黑白雙方人數不均,大御所發動均衡技能,武士亡魂無差別攻擊優勢方玩家,直到雙方人數相等。】
什麼東西???
西羽吃驚萬分,瞪著眼睛將心中擔憂一掃而空,坐看黑方心態炸了。
所謂的「大御所」是本代將軍之父的尊稱,難怪規則說可以選擇叛逃,原來懲罰在這裡等著呢。
現在黑方七人、白方四人,看來黑方今天不死三個,遊戲是不可能繼續了才對。
想到此處,西羽又有些揪心。
畢竟每條生命都是無辜的。
他胡思亂想時,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為保護玩家身份,二十分鐘內玩家彼此不可見,請優勢方抓緊時間躲避。】
話音落下,黑霧消散。
西羽瞧向周圍,那些溫熱的飯菜還在,卻連半個玩家都沒有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可怕的世界?!
他皺皺眉頭,也顧不得在此處多糾結,朝著空氣喊過兩聲確認無人回應,就匆匆忙忙地跑離了清明堂。
雖然身為弱勢的白方,西羽並不會被武士亡魂追殺,但現在卻是個得天獨厚的機會,可以去翻翻那些玩家的臥房!像吳智那樣沒有找齊技能花牌的粗心大意之人,不可能只有一個。
二十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西羽先是專注於吳智那破破爛爛的房間,最後成功地從天花板的夾縫中翻到漏掉的花牌後,又轉而跑進了童樂山的屋子——這人突兀受傷、又死了同學,而且同學是被黑世子所殺,實在可疑至極,就缺一個決定性證據證明他的身份。
卻說總是同進退的花生和姚塵娜兩人,在這種危機中照舊沒有拋棄彼此的意思,他倆目標專注,各自跌跌撞撞逃到了神社會合。
通知聲再次響起。
【二十分鐘已過,均衡開始!】
姚塵娜張大眼睛,看到男友花生出現在神社的不遠處,立刻撲過去痛哭,然後緊緊地握住他的握手:「現在怎麼辦,我不知道叛變後會引來這麼大麻煩啊,早知道我就先等等了!」
花生摟住她:「這不怪你,別怕,我們兩個人總比孤軍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