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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次燈球暗下,全場一片漆黑時,一直坐在季雲洲身邊的解和川消失不見了,哪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此時女人手機裡收到了退款通知,備註著:「他是免費的,好好享受。」
發完簡訊的解和川嘴角輕輕向上抬起。
女人拿著手機不知所措,正打算告訴身邊的季雲洲這個訊息時,結果發現身邊也不見了,桌上只剩底部零星一點的果汁,能證明這裡曾經來過人。
對於女人而言,如同一場仲夏夜之夢,雖短暫卻夢幻,這輩子也過不了第二次的春夢。
酒吧門外,解和川站在階梯上,俯視著揪著自己衣角的季雲洲。
「嗯?想拿了錢就跑?我看你是窮瘋了。」季雲洲跟著跑得胃疼,強度不亞於讀書體育考試時的百米衝刺跑比賽,剛喝下去的冰果汁開始往外反。季雲洲捂著肚子坐回臺階上,心想著得離這解和川這大瘟神遠點,沾了他準得受點傷。
「空手套白狼,總比自己陪那麼長時間好,不像某些人。」解和川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敲了一根煙掛在兩指間。他瞧著包裝精緻的煙盒,轉手就扔進了垃圾桶裡。
「你可讓我好找,都等著你回去喝酒呢。」林溫文不合時宜的掐斷了兩人交流,拽著季雲洲的手就往酒吧裡走。
「這是誰?」解和川問道。
「這是我剛剛上一個男客人。」
「?業務還挺廣。」解和川笑了笑
「?」林溫文沒搞清楚狀況,「你別給我在這裝死,趕緊的,都等你搖骰子呢。」
林溫文語氣不善,好像他真是那個包養季雲洲的老闆。
而這時,解和川的朋友看季雲洲走了,才圍觀好這場鬧劇,他重新回到朋友們身邊,朋友們正討論誰更勝一籌,看來也只是打了個平手。
季雲洲注意著解和川沒離開酒吧,也只好被迫營業,沒有對林溫文發作,喝了一會兒酒,兩人就這樣各自心懷鬼胎,又在酒吧裡待了半個小時。
突然季雲洲看到了站在街邊抽菸的解和川,解和川也看到了他,捻熄了手中的煙,轉頭打算離開。
「你別走!你壓我手那事還沒算呢!」季雲洲喝了一點酒,加上低血糖的緣故,今天酒量不好,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著,就在即將撲到解和川面前時,兩腿一軟,脊背一彎給解和川行了個大禮。
「請起。」解和川嘴角抽了抽,這得是灌了多少才能給喝成這樣。
「不起了,困困快叫梁田來接我回家睡覺。」季雲洲眼睛一閉,神志便開始犯迷糊。
林溫文看到季雲洲倒地了,便也走來,打量著解和川,看氣質不像是一般人,說:「你是誰啊?別欺負我兄弟!」
「我叫解和川。」
「好的,解公子你好,解公子再見。」林溫文字來還打算前去救援自己的好兄弟,這一刻收手站在一邊看熱鬧。
解家本家不是a市的,而是隔壁省的大廠,這幾年才搬來a市,憑著家大業大很快就站穩了腳跟,地位直逼本土大佬季家。都知道解家的掌門人是解之泊,也知道他還有個從未露過面的弟弟叫解和川。
解和川剛準備離開,地上季雲洲忽然爬起來,抓住瞭解和川的大腿,「帶我回家。」
「別鬧了,小少爺,打電話給自己的助手吧,我回去了。」解和川放開了季雲洲的手,打了電話,說:「酒吧門口來接一下我。」
這時,季雲洲忽然對著街上大喊:「來人啊,太過分了,玩了我還不負責。臭渣男。」
旁邊的林溫文雖然沒想到季雲洲忽然來這麼一出,但想到剛剛他們在酒吧裡的無意慫恿,這時他們就配合著一起說:「不是吧!一看就是有錢人,玩男孩子也就算了,人家都爬在地上求你了,還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