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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不少問題。
譬如,玄娘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又或是,她除了眨眼,面上再無其他動作,再比如,她的眼睛黯淡無神,卻又不似瞎眼,更像是失去了靈魂——
阿敘被最後那個想法驚住了,沒有靈魂?只有主人有危險時才會有所動作,卻又不聽令。
這……
難道是傳聞中的陰奴?
——
這幾天又回到了以前寫文的日子,帶著耳機裹著被子縮在床上用手機碼字,腦袋裡亂哄哄,都被明天早上吃什麼給填滿了……
68。伴青燈(8)
(8)
在這個時代,有一種比死士更為恐怖的存在。
它們沒有體溫,卻擁有呼吸,不能言語,不聽指令,只負責不讓自己的主子被人殺死,哪怕自己再“死”一次,也會糾纏敵方致死才善罷甘休,而它的主人只需犧牲自己的一點血,它便會再次重生,並且更為忠誠善戰。
這就是陰奴,來自陰間的奴僕。
沅之淮抓住阿敘愣神的瞬間,撥開頸上的冷劍,一手控在玄孃的手腕,硬生生把那隻拿鞭的手摺斷。
纏在阿敘腰間的長鞭如同玄孃的手,無力垂下。
阿敘回過神,盯著沅之淮肅冷的臉,笑得諷刺:“這算是我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她對你如此衷心,你也能兩眼不眨,毫不猶豫地毀掉她的手。即便她是喜歡你的,你也能為了其他人傷害她——”阿敘仰頭,讓差點流下來的眼淚重新回到眼眶。
“沅之淮,她多像我啊,是否當時我在你心中就和玄娘沒什麼兩樣,讓我猜猜,是棋子?還是傀儡?附屬品?”
阿敘笑得瘋狂,已然分不清自己現在是憤怒多一點,還是悔恨更甚一籌。
“阿敘。”每當沅之淮去掉“小”字時,就證明他動怒了。
好像每個人都會這樣,一生氣,就會喚那個人的本名,用這樣幼稚的方法來告訴對方——我生氣了。
“把你腦袋裡的所有亂東西都扔掉。”命令的口吻讓阿敘不禁冷哼。
“憑什麼?沅之淮,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對你唯命是從的小女孩?”不知不覺,雨已停歇,只留下屋簷滴水的嗒嗒聲。
阿敘的聲音被無限擴大。
“當初我說我喜歡你,你說‘阿敘,把我從你心裡除掉,我不適合你’。看,時隔這麼久,你說話的語氣還真是沒怎麼變過呵。”
“我早勸過你。”一提到往事,兩人的態度都不是很好。
對應的話如鯁在喉,阿敘這次是真的累了。
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她覺得自己絕對是瘋了,不然她不會和她的仇人相處一室,並且還說了那麼多話,最可笑的是,她居然在中途差點哭了。
她搞不清自己在幹什麼,也沒精力去思考了。
她又一次下了逐客令:“走。”沒用“滾”字完全是彰顯自己良好的素質。
沅之淮沒動,玉竹杯被他捏出了縫,茶水從他指尖滾落下來,打溼衣裳。
阿敘的好脾氣被磨光,再也不去管他走不走,踩著玄虛的步子走到床榻前,褪了鞋子,合衣入睡。
不見,不聽,不念。
在一遍遍的自我催眠中,阿敘頂著沅之淮似火的目光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天色大亮,沅之淮不知道是什麼離開的,只留下一地的粉末。
——
我媽生氣時就會叫我本名……畫面太美。
69。伴青燈(9)
(9)
沅之淮的速度很快,沒過三天就有了宋清弄的訊息。
鄰城雲池,驅車慢趕需要三四個時辰,而快馬加鞭,一個時辰便可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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