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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他發現的,沒關係,只是破了層皮。你把蠱蟲拿來讓我看看。”
煉羽祭滴了滴血到碗裡,那兩隻蠱蟲像沒看見樣,懶洋洋的自顧自睡著,看起來精神不振。
☆、煉情56
“煉公子,他們怎麼了?還有,那隻呢?”
“恩,等下雲杉回來就知曉了。”煉羽祭捧著茶喝了幾口,靜靜感受著身體裡的異常。
“二爺,這花要帶回去嗎?”
雲杉和水果到了後山,剛走到,有個人影。二人迅速隱藏在房簷上。月光極亮,就會有些地方極暗,所謂事物都有兩面性。
習武之人必有長於常人之處,煉雲杉視力極佳,那身形分明就是柳少莊主柳意。
柳意剛從後山出來,匆匆忙忙的離開這裡。
“二爺?”
“走,進去看看,不必管他。”
水果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雲杉喃喃自語,“真美”
後山成片的花在微風下輕輕搖擺,看不出顏色,只能望見那月光傾灑下,花瓣飄飛,也許是白色的,因為花瓣散著同羽兒髮絲般的銀光;也許是粉色,在月光下映的如血般深紅。
“二爺,這是什麼花,可真美。”水果指著那處最閃爍的。
“這不是普通釀酒的花。”煉雲杉也想不通,柳意為何深夜來看這花,不明白這花海為何是禁地。況且已是深秋,為何這些花還未凋零。
“二爺,這花要帶回去嗎”
“摘些回去吧,小心些,別碰到花瓣。”
“羽兒?怎麼沒睡?”天有些為熹的時候二人終於回來了。
煉雲杉悄悄翻進院子,剛進屋子就看見煉羽祭坐在桌邊正在擺弄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琉璃瓶。
“雲杉,唔。”煉羽祭聽見是雲杉,站起身就要去迎,剛靠近煉雲杉就被他身上的花香繞的頭暈,不得不又趕緊坐下。
“羽兒!”煉雲杉擔心的想去檢視。
“二爺,是你們身上的味道,公子聞了會眩暈。”水糖已經換了衣服,站在煉雲杉前面阻止他過去。
味道?是花香,不過很淡的,羽兒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從懷裡掏出他們摘下的花,水糖打溼了紗巾讓煉羽祭捂住口鼻。
“雲杉,讓我看看這花。”捂住口鼻聞不到問道,煉羽祭覺得好了些,伸手想結果花朵看看。
“不行,你別碰,是不是不適應這種花?”二爺拿著花離的遠遠的,皺著眉頭望著煉羽祭,想過去又不敢過去的模樣,站在角落直生氣。
那三人看二爺一副抓耳撓撒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爺,你們……。先去換了衣服……洗洗吧。我在這裡陪著公子。”
水果是直接跳到屋外,露個腦袋瞅這邊。
煉雲杉用了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沐浴,穿衣,嗖的一聲跑到煉羽祭身邊抱住他,“羽兒,沒有了吧?”抱住,蹭蹭鬢邊,“恩。”
“雲杉,我知道這是什麼花,這叫米囊。”
煉雲杉搬了凳子坐在他身旁,“米囊?”
“恩,是極熱地的一種花,我那時在南部學習蠱師時見過,這花功極繁茂,三四月抽花莖,結青苞,花開則苞脫,大如爺盞,罌在花中,須蕊裹之。花大而豔麗,一種而具數色。花開三日即謝,而罌在莖頭,上有蓋下有蒂,宛然如酒罌,中有白米極細所以喚作米囊。”
煉羽祭又接著到,“此花有抑痛之用,但……會上癮成疾,興奮不能自抑,時而伴隨幻疾。久之低迷不振而至…死亡。”
(注:米囊花,又稱御米花,現代稱為罌粟,是製成鴉片的原料。鴉片是一種天然產物,系未成熟的罌粟果用刀割裂後滲出的白色漿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