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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劍法之類的劍法,倒不如打好基礎,苦練基本劍法,雖然沒有那些劍法各種變換招式,但是萬變不離其宗,越基礎的越強大。
這是無數強者的經驗,方寧就是靠著這基本劍法,打遍官學武館,那些修煉各種劍法的同學,無一是他的對手。
一劍劍的舞出,一劍劍的砍劈崩刺,方寧忘乎所以,在此只是舞動著自己的長劍,專心致志,這一刻只有他和劍,天地之間再無他物,只有一人一劍,忘我歸一。
父親救了六十萬青州百姓,卻被髮配域外,母親一生助人,卻久病不醒,不公平,真不公平,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好人沒有好報嗎?
越想方甯越是憤怒,長劍砍劈刺,發出無盡力量,虎虎生風,但是無論他如何憤怒出劍,這刺劈砍的基本劍術動作,一點也沒有因此變形,完全得到了劍之三味。
方寧用力一刺,完成最後一個劍法動作,收劍,長出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可以了,明天一戰,生死天定。
練劍結束,方寧回到家中,來到母親的床前,看著昏迷沉睡的母親,輕輕的在母親床邊說道:
“娘,放心吧,明天我一定可以搞到清心丹,明天我將參加角鬥,只要我擊殺那個蠻族鬥士,我就可以贏夠給你治病的錢。
無論勝敗生死,都有三百金元的撫卹金,這也是我唯一可以賺到三百金元的辦法。
我特意的看了明天我的敵人,是個蠻族少年,瘦瘦的,個子和我差不多,是什麼高盧鐵熊蠻人。
據說能力就是皮厚一些,抗打,我已經磨好鐵劍,在我劍下,在厚的皮也沒有意義,我一定可以贏的。”
在方寧緩緩的敘說過程中,母親好像聽到,使勁力氣,低聲說道:“寧兒,不要去,不要去……”
虛弱的母親,說完這句話,再也說不出話來,又昏迷了過去,方寧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小聲的說道:
“娘,這是我唯一能夠救你的一條路了,唯一可以在半個月內,賺到三百金元的辦法了,我不想你死啊,娘。
那怕明天我輸了,我死了,武鬥場的撫卹金也足夠買清心咒了,我不想你死啊,娘,我一定要救醒你,那怕去死,我也願意。”
第二天,清晨寅時,太陽剛剛升起,張嬸就來了。雖然張嬸很胖,歲數有點大了,手腳不利索,但是她為人實誠,辦事可靠,就是因為這一點,方寧才放心將母親的看護交託給她。
早上起來,方寧又一次的練劍,角鬥在午時開始,還有半天時間,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方寧要用最快時間熟悉手中的長劍。
練劍結束之後,方寧收拾妥當,最後一次走到母親床前,看著還在昏迷的母親,緩緩跪下,說道:“娘,我去了,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如果我回不來,你也不要想我,兒子不能盡孝了,你去找老爸吧,你們就忘了你這個沒用的兒子吧。”
說完,方寧在床前磕了三個頭,“咚咚咚。”聲音響徹房間。
然後站起,最後的看了一眼母親,控制著眼淚不要留下,轉身離開,那怕自己戰死武鬥場,也要將母親救醒。
在他離開的瞬間,方母好像身體動了一動,嘴裡微微的說著:“寧兒,不要去!不去!”眼角也留下一滴滴的眼淚。
方寧大步離開,距離午時還有二個時辰,他並沒馬上前往為於克州城的武鬥場,而是前往克州城西北邊的軍老院,也許這是自己最後的看一眼那些老人了,他到此和他們告別。
來到軍老院之外,就要進入,正好有一輛馬車路過,車中坐著四五個少年,和方寧歲數相當,有男有女,衣著華麗,一看就是出身豪門,非富即貴。
其中一人看到方寧,喊道:
“方寧?死要錢的方寧。是他,又到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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