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5 頁)

要換在平時，蒼龍尊天早就走開了。平常攔路問話的人，簡直算的上是喪鐘一般的存在，一但接話，回去就是被所謂&quot；父母&quot；一頓好打。

也許是孩童尚未散去的本能，或是每個人一生的命數早已註定，總之蒼龍尊天不僅沒跑，還回答。

&quot；力量是什麼？”

&quot；。。。呃。”

來人呃然，隨即一笑，一個四五歲的小孩，你能指望他懂什麼是力量？

&quot；你想不想跟以前一樣站起來？你想不想不過這種生活。你想不想。”男子瞥了一眼趕過來的二個人：&quot；讓他們嚐嚐你受過的痛苦？”

&quot；想。”蒼龍尊天吐出一個字，絲毫沒有猶豫。

就在蒼龍尊天話音一落，無法行容的灰暗色彩從男子身邊溢位，蔓延開來，無論是藍白的天空，多色的街道，乃至路上無數的行人，都凝固在那一個剎那，無法言語，無法行動，甚至連思想都無法轉動。彷彿一切都是虛幻，他們只存在於類似清明上河圖一般的，街道水墨畫中。

在水墨畫中，只有兩個人還能活動。

一是青衣男子，他乘鸞輅，載青旂，衣青衣，服青玉。

衣上身繪一獸，其獸身似長蛇、麒麟首、鯉魚尾、面有長鬚、犄角似鹿、有五爪、相貌威武。

還有一個自然是蒼龍尊天了。

男子將一柄長劍，扔在蒼龍尊天面前。

長劍斜插，劍身寒光四溢，映照蒼龍尊天那髒兮兮的小臉。

&quot；殺了他們，然後奉吾為主。”男子悠悠然道；他所言，自然不只是趕來二人，還有路上無數的行人。

聽到這兒，葉君生搖搖頭。

普頓笑道：&quot；道友為何搖頭？可是為那些無辜枉死之人惋惜？”

&quot；還有那代東方青帝手段之狠辣。”葉君生說道：&quot；也為蒼龍尊天惋惜。”

普頓道：&quot；那時蒼龍尊天下手沒有絲毫猶豫，貧僧說與他人聽是，皆說其魔性深藏。為一個魔頭甦醒而嘆息。”

&quot；光聽這一段，一個四五歲的小孩，恐怕連智慧都未開，能懂什麼。何況尚在襁褓中就被人拐走，能懂什麼是善惡，明白什麼是對錯。在他看來只有聽東方青帝的話，才能脫離這種境地。於是他便按照東方青帝所說的話行事；這是本能，正如人生下就會哭，餓了就要吃飯，渴了就要喝水。”葉君生嘆息：&quot；要是有一善人，從小教導，貧道斷不信四五歲的孩童哪怕是蒼龍尊天，能做出這種事。”

負手而道：&quot；孟子說；人性善。荀子云：性本惡，孔子曰：性相近。習相遠也。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普頓思索一下，道：&quot；道友言論與他人不同。那道友認為蒼龍尊天無錯？”

&quot；人殺了就是殺了，怎能說是無錯。”葉君生沉吟說道：&quot；只是貧道也不知如何論斷。”再次搖搖頭：&quot；沒有足夠的經歷，沒有足夠的境界，強行思索也是枉然。怕還會將自己陷入歧路。”

普頓也低喧佛號，似有所感。

葉君生回過神來，旋即笑道；“還請道友繼續說下去，貧道還未聽到”事有轉機&quot；。&quot；

“阿彌陀佛”普頓繼續說下去。

人族雖說本體天賦不如一些強大的妖獸，但其身乃天生道體，得天地之所鍾愛，其中佼佼者踏入道途，入那不可測之境，所需時間比其他天生強大種族短的多得多。

這也是十二萬年前人族如此弱小，卻始終沒被滅族的緣故。不是先人篳路藍縷，但為求存；也不是強大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