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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她硬要去湊那場該死的熱鬧,一切的不幸就不會發生,這所有的不幸,都是神對她的懲罰。
自責歸自責,但是吳丹霓卻一直都沒想通,那隻不過是一幅的畫而已,為什麼能讓母親這樣如痴如醉地一看就是五年,直到心力交瘁而亡。甚至當她臨死前,一雙深凹下去的大眼睛還似乎猶不甘心地死死盯著牆上的畫卷。
吳羽君死了,吳丹霓也變了,她變得不再愛笑,不再活潑,甚至不再多話,她把自己關閉在一個狹小的自我空間裡,除了打球,她幾乎不再想別的任何事。當然,她也曾嘗試過尋找那個賣畫的乞丐,可是可尼國雖說不大,好歹也有幾百萬人,人海茫茫,又叫她上哪兒找去?
至於那幅畫軸,在它的主人死了以後,就被國王從書房取下來,鎖入國庫。據說國王原本打算把這不祥之畫付之一炬,後來考慮到它畢竟是愛侶生前最珍愛的物品,才勉強留下,準備等吳丹霓年滿十八歲行**禮那天交給她自行處置。
可惜,國王畢竟沒等到那天的到來。就在吳丹霓的成年禮即將舉行的前一個月,他便因心情鬱結、積勞成疾而溘然辭世,再也不能親手為愛女送上禮物。
按照可尼國的法律,王位由國王的長女茜埃迪公主、也就是吳丹霓繼承,但由於她當時尚不足十八週歲,因此,王國統治權暫時便由國王的親弟弟撒尼親王掌管,只等吳丹霓行過**禮後便實施加冕大典。
可吳丹霓對那個王位卻全不稀罕,就在國王死後的第二天,她就悄然離開了可尼國,回到了她母親的故鄉嘉陵市。
好端端一個幸福家庭,就這樣分崩離析,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都是因為那幅畫,那幅“鬼畫”。
***
吳丹霓終於跑累了,將身子無力地撲在身旁一棵大樹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努力逃避那些令人傷痛的往事,若不是剛才無意中又再看到那幅畫卷,她也不至於失態如斯。
一想起剛才在華拉拉枕邊看到的那幅畫軸,吳丹霓的身子又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那幅畫,赫然正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那幅鬼畫!
儘管只是匆匆一瞥,但已經足夠了,這幅畫對吳丹霓而言,實在是太過熟悉,熟悉到她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隨時可以指出哪裡有幾棵桃樹,哪個仙女手上端著什麼樣的酒具。所以,吳丹霓堅信自己絕對不會認錯,那幅鬼畫,就算是燒成了灰,她也不會認錯!
只是,這幅畫怎麼會到了華拉拉手上?
***
華拉拉終於醒了。
這一覺睡得好象特別長,特別香,夢也似乎做得特別多,特別怪。
剛開始的時候,華拉拉夢見自己開啟冰箱到處尋找食物,可不知怎的,卻把自己關進了冰箱裡,怎麼也出不來。呃,好冷……轉眼之間,冰箱卻又突然變成了烤箱,華拉拉覺得自己體內的水分在迅速蒸發,都快烤成魚片幹了,可下一刻,身子一顫,竟又重新回到了冰箱裡……
就這樣,華拉拉在冰箱和烤箱之間來回“串臺”,不斷地承受著極冷和極熱的交替煎熬。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折騰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心目中的英雄終於出現了。
“我是暗客!我喜歡你……”
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她穩穩抱入懷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於是,奇蹟般的,冰箱不見了,烤箱不見了,夢境中只剩下一雙堅實有力的臂彎,溫暖,且安全,一如小時候媽媽的懷抱,華拉拉忍不住閉著眼輕聲呢喃道:
“暗客,我要聽故事……”
“暗客,後面呢?”
突然,眼前的暗客不再是一團朦朧的黑影,他的五官清晰起來,咦,怎麼竟然長得跟蕭晨那死小子依稀相似?再下一刻,暗客卻又不見了,自己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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