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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碎聲響。
他簡單而沉著的一句話,每個字都像是一把淬火的刀,血淋淋的戳在她的心上最軟弱的位置,不著痕跡地劃了一下,然後重重豁開!
她的臉色霎時間白如薄紙,似是所有的血液都匯聚到了一個叫做心的位置。
。。。
沒有。。。我的部分。。。
呵。。。
突然好想笑,眼睛卻霎時溼熱了。
那感覺怎麼形容呢?賤橙有限的詞彙裡無法解析,感覺就像那次和他一同去坐過山車。
她排了好長好久的隊,帶著認真和清喜的心情。
終於讓她看到了希望,以為幸福也該就這樣了。
他讓她從高處跌落到地處,又及時救贖,忽高忽低,兜兜轉轉,一顆心懸在半空,還自得其樂。
沒想到冷不防地,一切又都結束了,那麼短暫,像坐過山車一樣。
她站在下面,仰視那複雜的冰冷的一圈圈的軌道,突然心生畏懼。
祁限,今天你又將我的心,攪拌成了什麼味兒的?仰慕你的?心疼你的?惦記著你的還是遷就著你的?
可我怎麼覺得,此刻我的心,是杯冰鎮的酸液苦汁,精明嚴謹的祁大律師,你怎麼會失手呢?
賤橙的雙手緊緊一握,兩行滾燙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第42章
【56】
是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熱情蠢貨;才會謠傳出一種叫□情的傳說。
夏予橙實在想不通這一切了;以她有限的情商來看,祁限就像是一場太陽雨,有時候你明明覺得他陽光明媚;那打在臉頰上的液體分明又是在提醒著她,那不是晴天。
當她自己一個人,如行屍走肉般將整條春化街都走了一個來回之後,心被撕裂的感覺漸漸麻木。
走過一家禮品店的落地窗前,透過玻璃她看了看自己的影子。
鏡子裡的她陌生而熟悉;陌生的是那個得不到卻越來越貪心的眼神,熟悉的是眉頭間那解也解不開的死結。
她站正了,平視自己。
她不是得不到就鬱鬱寡歡的林黛玉,也不是瓊瑤劇裡失愛跳橋的陸依萍,她是凡是都一笑而過的女*絲,何苦要把自己搞得這樣狼狽?
瞳孔的焦距放遠,恍惚中看到了櫥窗裡的小禮品,是一個畫著微笑的大嘴巴。
突然想起婚後的某一天,她趁他睡著對他做了“壞事”。
起因是因為兩人為了是否要去給杭姐買禮品而大吵了一架。
對話如下:
賤橙:“祁限我真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小心眼!”
祁限:“把我襯衫找出來,我要上班。”
賤橙:“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就不給你找衣服我看你怎麼辦!”
祁限:“那我就光著上身出去。”
賤橙:“你敢!”
祁限:“夏予橙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賤橙:“我就是想讓你一起跟我看看杭姐怎麼了?她剛剛從深圳回來,她好久都不回來一次的,我們倆剛結婚,按照禮數,起碼也得去看看長輩啊?”
祁限:“我最後說一遍,跟我沒關係。”
賤橙那次很惱火,但又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去跟他談什麼見家長的問題,也對,在他心裡根本就沒有把她的長輩當回事兒。
她記得那次她一天都沒有跟他說話,晚上回家的時候祁限攥著她的手走在街上,她就彆扭的甩開,祁限站在行人道上,抱著肩膀不走了。書 快 電 子 書
他說:“夏予橙,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她也站在人潮湧動的馬路上對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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