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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會把你放了,只不過不是現在,等過了汾水,我就把你給放了。」
「為何?」沈容實在想不明白他說的管教,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過了汾水之後就把她放了。
綠袍男子對對沈容一笑:「無可奉告。」
沈容瞪了他一眼,「裝神弄鬼。」
隨即像是想到什麼,問:「你不告訴寡人,你把寡人帶走的目的,你又說你是寡人父王的故人,那總能告訴寡人你究竟是是誰吧?」
綠衣男子跳下了馬車,拍了拍身上綠油油的袍子,意氣風發的自我介紹:「在下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
「綠袍?」
……
「離辰。」
沈容聳了聳肩,給了一記白眼,「我管你是誰,反正我不認識,你確定真不殺我?」
隆重的介紹自己,卻不想這丫頭不領情,無奈的笑了笑,「你這丫頭可真像你父王,一個德行,說了會放了你,自然就放了你,不過……」
離辰話語一頓,沈容也緊張了些,「不過什麼?」
離辰的耳朵動了動,嘴角染上了笑意。
「霍家那小子,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呀。」
聽到霍景霆的名號,沈容的雙眼噌的一下就亮了,看來霍景霆也知道她是被人綁架的,還來救她了!
離辰瞥了眼沈容滿是希冀的眼神,笑了笑,「丫頭,你高興得太早了。」
沈容還沒高興完,離辰又道:「既然如此,只能加快速度。」
話落,又坐回了馬車的甲板之上,驅趕馬匹。
風馳電掣,流星趕月,這何止是加快了速度,簡直就是要飛起來了!
到底是何等寶貴的馬匹才能有這等的腿力,怕是連霍景霆那匹出了名的戰馬也比不上這等速度。
離辰把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發揮得淋漓盡致。
直到夜幕拉了下來,離辰才停下了馬車,一天沒有進食的沈容早已經餓到兩眼昏花了。
離辰把沈容腳上的身子給解開了,解開的同時還好心提醒道:「這附近野狼挺多的,不怕死的話,你也是可以逃逃看的喲 。」
真賤……
沈容恨不得給上他一嘴巴。
果真在被鬆了雙腳之後,就從林子的深處傳來狼嗥聲,沈容身子抖了抖,為了生命安全起見,她要麼等離辰這個賤人放了她,要麼就是等別人來救她。
見沈容真的害怕,離辰乾脆把她的雙手也解開了。
「是不是還沒見過這麼好說話的綁匪?」離辰這妖孽對著沈容擠了擠眉。
沈容白了他一眼,活絡了一被綁得發麻的手腳,諷刺道:「那我豈不是要好好感謝你?」
離辰擺了擺手,「感謝倒是不必了,倒不如來點實在的。」
實在的?
當離辰從馬車裡拿出一個放置有冰的桶,掀開了桶,只見裡面放有兩隻已經宰好的野雞,野雞從那來的她就不深究了,但為什麼冰放了一天都沒有化開?還是在這種炎熱的夏季?
離辰似乎有讀心術一般,給沈容解惑道:「這雞,是昨晚擄你的時候,順帶從廚房的帳篷中拿的,至於這冰為什麼還不化,那是因為我本事大。」
……不要臉到他這境界,看來也是修煉過的。
「要感謝的話,就動手給我準備一份晚餐,如何?」
……
他這是要她堂堂大王給他烤雞呀!
但,如今是她淪為階下囚,俗話都說大男人能屈能伸,女人也是可以的。
第二十一章 燕國公子
原本還得六天的行程, 愣是被離辰和他的千里駒縮減成了三天, 霍景霆能趕得上來救人才奇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