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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講得太精闢了,佩服!佩服!喬幫主獨步武林,未見敵手,所以說他是最厲害的對嗎?”
“沒錯,可是朋友之間是不打架的,而段譽的武功應該在喬峰之上。從攻擊上說,我們知道獨孤劍聖一生用過好多把好劍,最後達到無劍的地步,劍法的最高境界就是手中無劍、劍脈合一,六脈神劍無疑是佛教最厲害的、攻擊性最強的罕見奇功。從防守上說,凌波微步當然是躲得最靈活、逃得最快的。在內力上,段譽身懷北冥神功,專門吸別人的內力,坐享其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內力有多高,掃地僧曾說段譽‘此人內力極高’,在縹緲峰上段譽和虛竹無意間手握在了一起,兩個人馬上互相吸功,可是誰也沒吸走誰的,我們或許可以理解為兩個人內力相當。和慕容復交手時,段譽在喬峰的指導下,專心只用一脈打得慕容復落花流水,此時喬峰說了一句話,‘如此凌厲的攻勢,即便是我也未必擋得住’,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段譽吸走鳩摩智的內力之前,鳩摩智何許人也?吸走鳩摩智的內力之後,段譽側著身子只用了四下就打得慕容復落荒而逃。金庸把最強的攻擊、最好的防守都給了他這個掌握了佛家、道家兩派頂級絕學的人物,他怎麼可能不是最厲害的呢?”
“小菊妹妹,你講得太好了!段譽就是最厲害的。”呂賽男緊緊地抱住了她。
“其實,這只是我的個人理解,關於誰最厲害的問題,在小說中,作者並沒有明確的表示。”
“一派胡言,這都是她自己的杜撰!”孟瑤撅著嘴這樣說她,白小菊微笑著點了點頭。
☆、悲劇的實驗課
在大學裡,同學們一般都睡得很晚,因此,他們每天的午休也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今天下午是診斷實驗課,當劉禪還在被窩裡做著香豔美夢的時候,牛頂天他們已經穿上白大衣,帶上聽診器準備去上課了。劉禪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問道:“才幾點呀?起那麼早急著去投胎呀?”
牛頂天回答他:“兩點了,快起床了。”
“腦殘兒!起那麼早幹嘛?要飯的起五更——瞎忙活!哥的起床時間向來是七點半。”說完他翻了個身,把被子往上拽一點,繼續睡。
牛頂天一把把他的被子掀了起來:“是中午兩點!”
“哦,下午有課嗎?”劉禪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
“你猜。”
“沒課?”
“你再猜。”
“怎麼那麼多課呀?!什麼課?不去行不?”
“診斷實驗課,黑白無常老師的!”他們老師姓包,由於他臉特別黑牙齒特別白,為人又非常嚴酷苛刻,學生都稱他為“黑白無常”。
“啊?那我得早點去!什麼課都可以遲到,唯獨這門課絕對不能遲到!”然後迅速坐起,穿衣……可是還沒找到衣服的領口他就突然覺得屎意洶湧。大便這個東西,跟愛情是一樣一樣的,它來的時候你擋都擋不住;當然它走的時候你也休想挽留。
當很多矛盾同時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應該做的不是面面俱到,處處追求完美,而是抓住主要矛盾,忽略次要矛盾。這個道理劉禪懂得,所以,他光著上身,只穿了褲衩和拖鞋就向廁所奔去了……順便在高星宇的床上扯下一大段衛生紙,嘴裡還唸唸有詞:“人生自古誰無屎?哪個拉屎不用紙?對了,別鎖門啊。”
這時候牛頂天和朱巖濤已經收拾好準備去上課了,臨走時他們叫醒了還在熟睡的高星宇,這小子昨天晚上通宵玩兒DOTA太辛苦了,要不是上課的緣故還真不忍心叫醒他。高星宇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時間,然後立馬就清醒了,他坐起來穿上衣服,夾著白大衣和聽診器就出發了,當然,安全意識很強的他沒有忘記鎖門。
劉禪剛才進廁所的情況真可謂是大步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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