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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片刻,說,“另眼相待,義無反顧。”
原本只是隨意起的話題,但對方卻回答得太過認真,阮靜一時難言以對,幸好他接下去說,“下週禮拜天陪我去上海看場比賽可以麼?”
“什麼比賽?”
“網球。”
阮靜想了想答應了,“不過,再這麼下去,我覺得我會玩物喪志。”
“不會,你不是貪玩的人。”
“這麼瞭解我?”
啟言低頭下了一下,而阮靜倒是無端生出了幾分內疚之心,因為她對趙啟言還從來沒有費心費力去主動了解過,只是啟言大度,從不計較小節。
那晚九點過後趙啟言送阮靜回到家,碰上出來的阮明輝,後者想當吃驚。
“你認識趙啟言?”
“嗯。”阮靜換了拖鞋進屋,見阮明輝站門口不動,“怎麼?”
阮明輝緘默兩秒倒是挺深沉地搖了搖頭,“當年我跟他是同一個學校的,雖然不是同一屆,但你知道的,有些人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趙啟言就是屬於這種人,讓人不記住都不行。”
阮靜聽著不知怎麼就笑了出來,而明輝這邊想的是十多年下來,這種男人的修為和魄力只會更精湛,如今阮靜交往的物件正是趙啟言這號人物,多少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後來又一度明輝逮著阮靜就要上來感慨兩句,“阿靜,我不得不佩服你啊,竟然連趙啟言都能勾搭上。”最後越說越過頭,逼得當事人不得不甩出一句,“有本事你這話當著趙啟言的面去說。”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Chapter 37
為了下禮拜能排出一些時間,趙啟言這幾天相對要忙一些了,所以這兩天都是阮靜下班後去他工作的地方與之會合。這天下午陪家母去了趟律師樓,阮正的案子一直懸而未決,一審的法庭辨認實在後天上午九點。
“這場官司不好打。”沈律師也直話直說,“倒是贏了估計也是損失的。”
“這個我們心裡也有數,目前只希望能夠避免牢獄之災。”
“我既然結了這案子一定盡力而為。而且我也忠人之托,必不會失信於人。”
阮靜聽得最後一句本來想問忠誰之託?可又見沈律師只是隨口帶過,於是沒問,只當是自家的哪位叔伯開的口。
那天跟母親分道後就去了趙啟言工作的地方,雖然來過兩回,但每次都是在外面等他,沒進去,這次事件尚早所以停好了車給他發了資訊,不須臾啟言出來,阮靜老遠就看到他,一身白大褂看起來非常專業,也襯得人很挺拔。
趙啟言帶她穿過一條長廊,路過的幾個實驗室阮靜不免好奇地透過玻璃窗往裡張望,見有人探頭跟她打招呼,她倒不好意思再看了。到了他專屬的辦公室,裡面站著的一個同事驚訝過後熱情地向她問好,“啟言的女朋友?久仰久仰。”
“你先去忙別的吧,回頭我在跟你討論餘下的問題。”趙啟言笑著下了逐客令。
那人也好說話,舉了下雙手出去了,不忘為他們關上門。
啟言示意她坐在他的位置上,而他半坐在桌沿,“特地提早來見我?”他笑得很開心。
阮靜想了想點了頭。
“你要是從始至終都像現在這麼坦誠就好了。”
“我什麼時候不坦誠了?”
“拒絕我的時候。”
忍不住微揚嘴角,想說這純屬汙衊,可看到對方的眼睛裡雖是帶著笑卻也隱著一絲過去的悲傷時,她只能心甘情願被汙衊了。
“你都不知道你那個時侯折磨得我有多慘。”
她忽然笑著捧住他底下來的臉,問了那性感的嘴唇,“現在呢,還悲慘嗎?”
對方眼中熠熠生輝,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