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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孃親，而且他還鬼使神差般奪得了那京都第一才子的稱號。”

“哼！讓那小野種勝過了你！可真是丟為孃的臉！還好那賤人死了，否則不定會如何取笑我們呢！”凌霄奪得第一才子的稱號，令榮夫人的心情也很糟糕，“早知如此，我就該讓李柱宰了那小野種！”

“孃親，您這口口聲聲的野種，切莫讓父王聽見，否則他定會不悅。”

“那野種本來就不是你父王的兒子，我能容忍他至今日，已經仁至義盡了！”榮夫人說著面色一暖，“昊兒，有些事情，也該讓你知道了。”

言罷，榮夫人便把一切真相告知了李天昊。

“什麼？是……是孃親毒害了雪韻阿姨？”李天昊驚詫不已地道。

“是我用師尊的百日**散毒死那賤人的！連你父王也毫無察覺，等到他知道了真相早就晚了，就算拿來解藥也無濟於事！哈哈、哈哈哈哈哈！”榮夫人愜意地大笑著，一雙丹鳳美目中卻是淚點斑斑。

李天昊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恍然大悟！難怪凌霄在試卷上並未寫上姓氏！莫非他已知道自己的身世？旋即把這個細節告知了榮夫人，卻聽榮夫人道：“這不足為奇，定是那賤人告訴了他的身世。”

李天昊點點頭，而後一臉憤恨地道：“孩兒今日顏面掃地，全是這小子給攪和的！我絕不會輕饒了他！”

“我說他怎麼如此大膽呢！你父王曾說過，別看這小野種平時像個儒雅書生，其實骨子裡強悍倔強的很，倘若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還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不過你放心，為娘定會為你出了這口氣。”

“可是京都詩會之後，他從偏門出的學府，李柱定是斷了線。”

“不妨事！”榮夫人胸有成竹地笑道，“今晚他可能和眾文人在外廝混，但明天是清明節，那野種極重孝道，定會去給那賤人上墳，明日我讓莫大先生把他抓回來便是。”

……………………

卻說凌霄，到小店領取了馬匹和長柄巨斧後，又到雜貨鋪買了一大塊麻袋布和一條粗繩子，便一路趕往了石匠鋪子。

一拽馬韁，凌霄對著那正在做活的石匠道：“兄臺，給在下找一塊最好的石料。”

那石匠一看凌霄的穿著打扮，知道這乃是一富家子弟，再看凌霄的氣質英挺而淳樸，絕不像賴賬的人，也就沒有向凌霄要定金。

凌霄豈不知他的心思？微笑道：“不用擔心，多少銀兩我現在就付給你，而且不用你刻，我只要用下你的工具就好。”

“那塊烏黑色的洞芒山石是小的這裡最好的石料了，即使是公子自己動手，也至少要二十兩銀子，不知公子？”

凌霄微笑點頭，付了那石匠銀兩，便從懷中取出事先寫好的字條，用石匠鋪子的工具踏好水印，而後拿起錘子鑿子就是一通刻劃。那石匠見狀不禁驚詫不已，他沒想到這個文弱的公子哥，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在石頭上刻字，就好像拿竹竿捅豆腐。

吹掉了石碑上殘留的石屑，凌霄微微皺了皺眉，又仔細加工了一番，才算滿意。如今，他對母親的所有心意，也只能以這種方式來詮釋了。看著石碑上的文字，母親的音容笑貌浮現腦際，凌霄的鼻子有些發酸。畢竟身為人子，他都未能給母親送終，而如今更是連母親的墳墓都沒見過一面。

直到黃昏時分，凌霄已將墓碑立好，獨自跪在墓碑前，凌霄心中當真是五味雜陳。

“孃親，明日清明，孩兒本該為您守墓三日，可強敵在側，孩兒卻不能因此而枉費了性命，還請孃親恕孩兒不孝，”說到這裡他的臉上突然現出狠戾之色，“媽的，這都是他們害的！榮顏！你這惡婦，老子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公子，是誰惹你生這麼大氣？”

凌